皇后没有说话，只是给杨嬷嬷使了个眼色。</p>

“你叫小福子？”</p>

杨嬷嬷眼角一提，一脸犀利地看着小福子。</p>

“是，奴才就是叫小福子！”</p>

“小福子，嬷嬷我问你些事情，你必须得如实回答，要是你敢撒谎，呵，大理寺听过吧？你又是嘴巴有半句假话，我便让你去大理寺走一圈！”</p>

小福子身子一哆嗦：“奴才不敢瞒皇后娘娘！”</p>

“今日是你跟着姜姒姜姑娘一起进入猎场之内的？”</p>

“是！”</p>

“那你老实交代，这位姜姑娘的成果，是她自己猎的，还是别人帮忙的？”</p>

袖口里的东西沉甸甸的，小福子的心沉沉的，而且在不断地往下沉。</p>

他不可抑制地看了姜姒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稍稍拔高了一些：“不是别人帮的，全都是姜姑娘靠着自己精湛的箭术猎到的！”</p>

“不可能！”</p>

李瑶华忽然出声，满脸怒火地看着小福子。</p>

“皇后娘娘，这个该死的奴才一定被姜姒收买了，所以谎话连篇，还望皇后娘娘明察！”</p>

“奴才没有！”</p>

小福子重重地磕着头，向皇后娘娘表忠心，甚至把自己的头都给磕破了。</p>

“皇后娘娘，这个狗奴才怕是被姜姒的美色所迷惑了，所以不肯说实话，臣女建议应该搜一搜他的身，这样肯定能来个人赃并获！”</p>

皇后原本眼睛微阖，听到齐媚儿这番话，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姜姒的身上。</p>

皇后的右眼皮一跳，呼吸稍稍一滞。</p>

诚然，姜姒长得美，这是她先前就知道的。</p>

但是，这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她觉得这个叫做姜姒的小娘子又美了不少。</p>

在这样的露天场地，月光混合着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把她衬得飘渺出尘，宛如月宫仙子一般。</p>

这种美，连皇后都觉得有压迫性。</p>

按理说，陛下好颜色，宫中的妃子环肥燕瘦，各种韵味都有。</p>

可是竟是没有人能压得过姜姒的颜色。</p>

最要紧的是，她现在年纪还小，还没到彻底盛开的那一刻，到了那时，真不知道她会美成什么模样。</p>

若是陛下看见了，怕是恨不得把她纳进宫里。</p>

想到姜姒曾经的“功绩”，皇后吐了吐口中的浊气，手里的佛珠转得更加快了。</p>

如此女子，不仅有好颜色，而且还有胆识，有魄力，男子怎么可能不为之倾倒呢？</p>

姜姒大大方方地任由皇后打量。</p>

皇后发现，自她深陷这场风波之后，还没为自己辩解过一个字呢。</p>

她忽然起了兴趣，淡声问道：“姜姒，你可有什么话想说的？”</p>

姜姒仍旧是那副淡然闲适的模样。</p>

“娘娘，民女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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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