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大夫取了纸笔。</p>

五分钟后。</p>

一副龙飞凤舞的方子被放到了齐文曜和程以晴面前：“按照方子抓药，水煎服，一日两次，饭后饮用，忌吃辛辣寒凉之物。”</p>

“好。”</p>

当晚。</p>

程以晴就喝了一剂黑乎乎的中药。</p>

冲天的味道险些没将她送走。</p>

没多久，程以晴便觉腹中暖暖的，十分舒适，就连嗜睡的情况，都消减了一些。</p>

程以晴的大脑，也逐渐开始‘运行’。</p>

她摩挲着衣角，坐在电脑前，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p>

“在想什么？”齐文曜走近程以晴，将她环住。</p>

程以晴转头，目露严肃：“在想我为什么会突然嗜睡，会不会和系统有关系？”</p>

“求证了吗？”</p>

“嗯！”程以晴点头：“但是系统没有回复！”</p>

“它又消失了？”</p>

“没有，我刚找它，它的提示音是：待机中！”</p>

“待机中？”</p>

“昨天上午就是待机中，但我没多想，更没有理会。”</p>

齐文曜眼中闪过一抹沉思：“你突然嗜睡，会不会和系统有关系？在这之前，发生过不同寻常的事吗？”</p>

“不同寻常的事？”</p>

程以晴陷入深思，足足五分钟，她才记起，将系统想要窥探她记忆的问询，告知了齐文曜。</p>

说完后。</p>

齐文曜和程以晴脸色同时变了。</p>

“它会不会未经你允许，擅自窃取你的记忆？”</p>

程以晴拧紧了眉头。</p>

系统！</p>

你他妈说话！</p>

你是不是在窃取我的记忆！？</p>

【待机中，请稍后.....】</p>

不论程以晴有多气愤，都没能和系统建立联系。</p>

中药的确有药效，但并没有持续多久。</p>

到第三天。</p>

程以晴还是满脸的疲态，随时随地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p>

哪怕是喝中药，都无法更改她的现有状态。</p>

虽然暂时还没有从系统那得到求证，但齐文曜和程以晴都十分笃定，一定和它脱不开关系。</p>

既然与系统有关，那不论看多少医生，都无济于事。</p>

程以晴和齐文曜干脆找上了羊沛。</p>

羊沛最近这些天，推掉了所有的通告，安心待在工作室中筹备演唱会的事。</p>

时针已经指向了晚十点。</p>

所有人都下班了，他还在忙。</p>

“喝茶！”</p>

羊沛将二人迎进了工作室，放了两杯茶在他们面前：“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p>

连日来的忙碌，在羊沛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疲惫，但他的眼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光亮。</p>

他在为自己热爱了一生的梦想而努力。</p>

累，但他是快乐的。</p>

程以晴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她这两天遇到的情况告知了羊沛。</p>

她刚开了个头，羊沛突然开始剧烈咳嗽。</p>

“没关系，他都知道了。”</p>

“是吗？”</p>

咳嗽声戛然而止，羊沛惊愕地看着程以晴：“你还挺信任他？”</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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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