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晴窝在房间里打了几个小时游戏，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要下线的时候，Q给她敲来了小窗：</p>

【忙吗？聊聊天？】</p>

{怎么了弟弟？}</p>

【想找你讨教一下感情上的事】</p>

{你和小姑娘还没分手呢？}</p>

【……】</p>

【你脑子里除了分手没别的东西了吗？】</p>

{还有游戏！}</p>

【……】</p>

【没有爱情？没有喜欢的人？】</p>

{没有。}</p>

程以晴答得很果断。</p>

？？？</p>

齐文曜只觉心口中了一箭。</p>

【确定没有？】</p>

程以晴犹豫了两秒后，试探着道：</p>

{其实……我有一点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p>

本着和对方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想法，程以晴吐露了心声：</p>

{我俩不会有结果的，我也知道不该动心，但是你知道吗？那个男人，他在发光！！！}</p>

【我知道！】</p>

齐文曜嘴角瞬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抛出了他今天来找程以晴的目的：</p>

【为什么没有结果？你好像有很多顾虑？总之我们也不会见面，说来听听？】</p>

{简单来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只是小说书里的女配角，喜欢上了男主角，你觉得，我俩有可能吗？}</p>

关于这个问题，她根本无法和系统交流。</p>

其余在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人，更是无法透露。</p>

她堵在心里徘徊了很久。</p>

{我俩根本就没可能！喜欢他这件事，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我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世界这么大，帅哥这么多，我何必守着一颗歪脖子树不放对不对？}</p>

话虽这么说，但她多希望能有一个人出现，告诉她：别怂！既然你想要，就大胆去追！</p>

【对个锤子？】</p>

【现实哪有那么绝对？还女配，男主？你小说看多了？】</p>

【那我问你，在你的故事认知里，男主喜欢女主吗？喜欢你吗？你和男主是什么关系？】</p>

{他……好像挺喜欢我的？但喜欢女主是他的使命，是他生来的命运就被父母安排好了，不能随意更改！}</p>

【安排好了？问过他的意见吗？经过他许可了吗？如果没有，那些父母，又凭什么左右他的人生？】</p>

程以晴被他突然激进了很多的言论给惊了一瞬，她微微侧头，疑惑不已：</p>

{弟弟，我举个例子而已，你怎么还听上头了？}</p>

{代入感倒也不必这么强？}</p>

齐文曜微微呼了口气，平复心情：</p>

【没有，我只是很厌恶被安排好的人生】</p>

齐文曜还想着，要怎么解释刚刚过激的言论，就看到程以晴又发来了消息：</p>

{我懂了！弟弟你也不容易！加油！该反抗还是要反抗的！去他的人生安排，你的人生你做主}</p>

【我的人生我会做主！】</p>

【你的呢？】</p>

{我……}</p>

{我当然也会做主我的人生！}</p>

【好】</p>

程以晴的房门被敲响，她回头应声：“来了！”</p>

{我有事要下了，弟弟回聊！}</p>

说完，她秒退了游戏。</p>

相邻的另一座老宅，齐文曜盯着程以晴发来的消息，手指在桌上敲出了富有节奏的响声。</p>

小说？</p>

男主？</p>

女配？</p>

他最近一直在推测各种可能性，甚至连五维空间、外星生物等都考虑过了，唯独没想到‘小说’。</p>

他不认为，程以晴刚刚‘举的例子’只是信口胡来。</p>

于是。</p>

齐文曜打开了搜索引擎，搜索‘小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