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只说:“我需要结婚。”</p>
以前的徐白就像苍蝇似的围着他打转,现在却变得这么冷淡。</p>
陆鲲焦躁地用食指敲了两记方向盘说:“回去收拾东西,搬我那住。”</p>
“嗯。”徐白应。</p>
原以为这段婚姻的代价了不起就是和个曾经爱过后来恨过的男人同床共枕。</p>
可惜她错了。</p>
晚上六点,她提着行李箱站在他家门口。</p>
陆鲲打开门,她冷漠地和他对视片刻。</p>
走到客厅时,一股冷意直穿头皮,现实已然超出徐白的想象。</p>
墙上挂着副有些年头的全家福,照片里站在陆鲲身边的就是陆晨的父亲。</p>
陆晨姓陆,陆鲲也姓陆,徐白觉得自己真是大意,怎么就没联想到他们有可能会是直系亲属。</p>
她直挺挺地杵在原地,特意去看眼陆鲲。</p>
陆鲲走到沙发扶手那坐下,他的表情在当时来说并不高深。</p>
徐白思想斗争很久,随后从柜子里取了瓶吸引她眼球的青稞酒和一只茶色的陶瓷酒盅。</p>
陆鲲撇她一眼:“这么快就绝望到想借酒浇愁了?”</p>
徐白拧开瓶盖:“是挺绝望。我很希望真相会和我的猜测有出入。你不是陆晨的亲叔叔,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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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