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对傅佩芝不给沈襄解药的事,薄南辞着实很生气,所以,他愤愤不平的说:</p>
“反正,她能做成的事,我相信我也能做成。”</p>
见薄南辞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白景庭赞同道:</p>
“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针,赶紧凑钱去吧,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p>
白景庭知道薄南辞受制于傅佩芝后,手头并不宽裕,他是两手空空与沈襄离开御城的。</p>
“瞧不上我?”</p>
薄南辞心头一酸,脱口问出。</p>
“瞧,你多敏感。”</p>
白景庭拍了自己一下脑门,懊恼道:</p>
“沈襄的病传染给你了,让你也变得敏感多疑了?”</p>
薄南辞切了声,转身走了。</p>
沈襄处理完公司的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刚走到玄关处,就看到了那双黑色的男土皮鞋,沈襄忽然觉得鼻头一酸,大颗大颗的泪从眼眶里落出来,滴到了鞋尖上。</p>
“回来了?”</p>
薄南辞从厨房里出来,腰上拴了围裙,鼻尖上泛着密密的汗,发丝因忙碌还有些凌乱,沈襄看到他的模样,心口的阴霾慢慢散开,她脱了鞋,又穿上拖鞋,她向他走过去,俩人之间的距离是这么近,近到可以看到彼此脸上鬓边的胎发。</p>
薄南辞在她鬓发处揉了下,嗓音粗哑:</p>
“还在生气?“</p>
沈襄摇头,她扑进了男人的怀抱,脸埋在他胸膛上,声音压抑而痛苦:</p>
“我没生气,只是心里怕,怕你一去不回,南辞,我真的不能没有你。”</p>
薄南辞抬起双手,用力地,狠狠地抱住了她:</p>
“放心,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走。”</p>
上午,薄南辞甩手离去时,沈襄很慌,很乱,她追到电梯时,双腿都是软的,整个大脑也是混沌的,整个下午,薄南辞没给她一个电话,她心情颓废而紧张,直到,她刚刚看到门口的男人鞋子,她整个紧绷的心弦才得以松懈下来。</p>
“原谅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知道我很烦,连我自己都不喜欢我现在的这样子,可是,我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你与她们讲话,我就会难受,那份难受逼得我想要发疯,南辞,是不是那药在我身体里的结果?”</p>
想到那药能控制自己的思维与情绪,沈襄眼眸掠过一缕恐惧。</p>
薄南辞不想瞒她,轻轻‘嗯’了声。</p>
而沈襄得到答案后,整个人突然就不说话了,彻底安静下来。</p>
怕她难受,也怕她承受不住,薄南辞赶紧说话安慰:</p>
“我刚刚去找了白景庭,我与他商量好了,我们打算组织研药团队,为你研究抗毒药,沈襄,你不要胡思乱想的,现在,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公司的事,我会处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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