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必如此，毕竟下官和程贵妃还有四皇子之间，恐怕绝不会有讲和的那一日。”江岁宁语气平静又坦然。</p>

萧逸是害死父亲的真正元凶，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真正站到同一方的。</p>

江岁宁的话让施皇后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但很快，她又冷静了下来。</p>

“何清蕊的事情，本宫的确无情了些，但若是异地而处的话，你未必不会做出和本宫同样的选择。而且的的确确是她选择了听从程贵妃的命令，给本宫下毒，本宫并无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p>

施皇后站起身，走到了江岁宁身旁，平视着她的眼睛。</p>

“本宫佩服你反应如此之快，而且一下子查到了御膳房那边，但本宫也不得不提醒你，就算你继续追查下去，也不会再有任何结果，甚至......只会再白白搭进去两条人命。”</p>

施皇后短暂的停顿之后，又补充道。</p>

“本宫说的不是吉祥和红儿，而是吉祥，和那个给你通风报信的宫女。”</p>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江岁宁面色一凝，她看着施皇后，对方周身那常年久居深宫浇灌出的冷血和无情，在这一刻彻底展现的淋漓尽致。</p>

而那冰冷的神色在注视江岁宁时，又一点一点展露笑容，施皇后摇着头，语气像是感慨，又像是追忆。</p>

“江女官，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不过你早晚会明白，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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