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黄鹂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茫然的，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p>

一个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怪物。</p>

“正常啊？”</p>

陈美娜用着很平静的语气告诉她，“提高自己的要求做筛选，这本身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p>

“只是你太过清醒，才会显得你和周遭格格不入，黄鹂，你是对的。”</p>

陈美娜斩钉截铁地说，“你是对的。”</p>

“你在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在对你孩子的人生负责，这件事本身没错。”</p>

那谁错了？</p>

陈美娜不太想去说，因为这话实在是太过反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