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p>

“你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以前错，后来错，现在，更是错......”</p>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都要死了，鬼胎生不下来了，它现在要吸干我，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你，或放了你，顾玉书。”</p>

桑青又诡异的笑了，一边笑一边哭，她挑起顾玉书面无表情的脸，问：“在我临死前，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最爱的女人，究竟是谁？是我？还是沈琼枝，还是周玉？”</p>

顾玉书的脑子，完全理解不了桑青对这个问题的执着。</p>

因为他也不知道。</p>

“不要骗我，你要是骗我，我就杀了你，你就再也回不去了，”桑青警告，“你骗了我这么久，此刻必须说实话。”</p>

顾玉书面上露出回忆的表情，因为在这种时候，她脑子里想到的，不是与桑青的并肩作战，也不是与周玉的相敬如宾，而是......与沈琼枝年少时候的初遇！</p>

明明，他从始至终最爱的人，都是沈琼枝。</p>

“扑哧哈哈哈......”</p>

大概他觉的自己也太荒谬的，自己都被自己给笑死了，为了这世间的名利，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势，为了家族的欲望......他弄丢了他的仙女。</p>

“你说啊。”</p>

桑青逼问。</p>

顾玉书很想告诉桑青，我最爱的是你，好安抚桑青，来获得自己求生的目的。</p>

但转念一想，事到如今，他连鬼都要骗了吗？连自己都要骗了吗？</p>

于是顾玉书下一刻，很直接的道：“我最爱的人，是沈琼枝。”</p>

“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