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见这三千两银票倒是被吓了一跳。</p>
她摆了摆手拒绝,“阿时是我在京城最好的朋友,她让我住在侯府,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p>
听到朋友二字,宋震倒是松了一口气。</p>
看来他猜得没错,这姑娘知晓阿时女子的身份,并没有误会而情根深种,且也愿意帮忙保密。</p>
想通这一点,他也没有再强求,对着在门外侯着的管家道,“吩咐下去,阿时的病,不能传到松竹院,免得老夫人担心。”</p>
“是。”管家应声后便离开。</p>
宋震与秦潜也没再多待,只叮嘱了棋三后便离开。</p>
与此同时的太子府书房内。</p>
韩逸之与韩怀远对坐矮榻,中间放着一盘棋。</p>
“云川,你也不必每次都让着我,如此便没意思了。”韩怀远笑着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p>
随后拿起一旁的茶浅浅喝了一口后,问,“景王的人可有察觉那钥匙与玉佩是假的?”</p>
“还不知晓。”韩逸之将棋子一颗颗收捡,沉着眉道,“不过在将这两样东西给了李婉后,至今也未见着景王有什么动作,臣弟担心景王已经起了疑心。”</p>
如今景王在京城已经待了五日,再过五日便会启程回蕲州,但现在他却没了动作,要么是发现了他们安插的人,要么就是发现了钥匙与玉佩是假的。</p>
“你不去问问宋世子那有不有消息了?”韩怀远是知晓一些宋时与景王的交易。</p>
因此他觉得得看宋时那里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p>
不然就如此按兵不动,定然是不行的。</p>
而韩逸之在听见宋时的名字,便想到了去轩乐楼那夜,回府后他做的那个极为耻辱的梦。</p>
眼里便闪过一丝暗光,紧绷着嘴角没有说话。</p>
韩怀远也并未发现异常,只继续说道,“且既然你与宋世子合作,侯爷或许也已经知晓,不若去侯府坐坐,探探侯爷的意思?”</p>
这话说完,韩逸之依旧垂首捡着棋子,没有言语,只是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让韩怀远察觉到了不对劲。</p>
他侧首看过去,皱了皱眉疑惑问,“云川怎么了?”</p>
“没。”韩逸之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垂着眼帘掩盖眸底的戾气,轻声回道,“臣弟只是觉得贸然前去,恐怕意图太过于明显。”</p>
而韩怀远听了这话,还当他是没有理由去侯府,当即便下了矮榻,理了理衣袍道。</p>
“这有何难?侯爷今日也没上早朝,听闻是宋世子染上了风寒,不若趁此去探望一番?”</p>
染上风寒了?</p>
闻言,韩逸之一时间忘了那晚耻辱的梦,想起那晚自己对着宋时倒的那桶冷水,捏着棋子的手不由得收紧,眉头也轻轻拧起,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p>
韩怀远见他愣着,不由得催促,“走吧,不过这侯爷对世子还是保护太过了,一个风寒而已,何须如此。”</p>
这次韩逸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收棋子的动作加快不少,待整理好后,才下了矮榻理了理衣袍往外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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