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珍珠把那些写好的纸张,拓印出来的一份带在身上。</p>
“我与许清桉,去到凌海县,对汴京的这些势力,本来就没有想法,但是有人在凌海县虎视眈眈。”</p>
“关于瘟疫之事,臣妇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管是御史台,亦或是皇上亦或是其他官员,去到凌海县,一切都知道了。到时候再下定论也不迟。”</p>
“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晓哪里惹了皇上亦或是大官,就应该去死呢?”</p>
吴柳皱着眉头:“就算是染了瘟疫,很多也是在百姓之间,自己流传起来的,和汴京的大臣有什么关系?再有,凌海县山高路远,按照你所说,许清桉的书信递不出来。”</p>
“既如此,我们其他人更不会知晓。”</p>
这就是自诩正人君子的一群人,现在她这个告状之人还在,就开始责备下面的人了。</p>
“这些事情吵也吵不出名堂,如今要做的不是责怪谁,是想让朝廷,增派太医院人手帮忙。虽说有了很大的好转,但是大家的病情还需要善后。”</p>
“另外,我沈珍珠来汴京,并不是想要为自己脱罪,更不是想要有其他妄想,唯一一个想法就是,请皇上明察。”</p>
“明察许昌侯在凌海县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商人,作为一个渔女,我就是渔民长大的孩子,因此,对许昌侯这种欺压百姓,把百姓当猴耍的事情深恶痛绝!”</p>
“更是三番五次的派人暗杀我,如此想要求一个公道!”</p>
沈珍珠跪下,周围鸦雀无声。</p>
先前声音最大的那几个御史台的,这个时候都有点懵,就这样看着许昌侯。</p>
许昌侯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沈珍珠最后状告的人,竟然是他自己。</p>
他不说话,周围的人自然是一个都不敢言语。</p>
皇上站起来:“朕去休息了。其他事情明日早朝再议。”</p>
那些大官都当做没有听见,打算直接出去。</p>
只有吴柳欲言又止,而后还是离开。</p>
沈珍珠跪在地上:“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提到许昌侯的事情,谁都有问题了。一下子谁都不愿意管了?”</p>
“先前不是要同我死磕到底吗?”</p>
这个时候许昌侯笑了:“我的儿媳,竟然要针对我?是不是许清桉没有把你调教好,让你如此放肆了。”</p>
“这件事情,若皇上相信的话,自然会去查办。你不用着急。”</p>
“珍珠,父亲对你很失望啊。和你母亲在家里打架就算了,来到汴京,还要说那么多疯话。你以为有谁会听你的呢?”</p>
“罢了,皇上,老臣管教不严,亲自带回家看管,您觉得如何是好?”</p>
皇上点头:“本来就是您的家事,这些侯爷自己做主就好了。”</p>
“沈娘子,在家中自当孝敬长辈,更不应该,把什么地方都当成撒泼的场所,皇后宫中闹就算了,如今还闹到了朝廷。”</p>
“朕只当做调节家事,关于朝廷之事,一介妇人,不必掺和太多。后宫都不允许干政,沈娘子想的未免太多了些。”他虽然说话是含着笑意,但是说出来的字,一个比一个冰冷。</p>
(/91689/91689232/2482145.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