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笑开了，道：“有志者事竟成，你可以试试。”</p>

李香妹怂了，苦笑：“试不了......俺连小学都没读完，就上了个二年级。”</p>

“没有一年级？”江婉好奇问：“直接上二年级？”</p>

李香妹点点头，解释：“俺是家里的老大，得帮着爹妈干活。后来弟弟妹妹出生，俺得帮俺妈坐月子，还得带弟弟妹妹。俺十岁的时候才去读一年级，谁知俺妈病倒，俺读不到几天就只能辍学。十二岁那会儿回去，老师说俺的年纪太大，直接将俺安排在二年级。断断续续读了一年多，就彻底没去了。”</p>

江婉明白农村娃的不容易，劝道：“你让表哥有空就教你习字，常用的一些词语学一学，就足够用了。”</p>

“有！”李香妹笑道：“他晚上有空就教俺！俺已经懂得认好些字了！”</p>

江婉又提醒：“再学一点简单的加法和减法。只要这两点能办到，应该就能应卯生活和工作了。”</p>

“加法和减法？”李香妹问：“就是数学计算，对吧？”</p>

江婉点头。</p>

李香妹立刻应下：“俺今晚就让栋梁教俺！”</p>

江婉忍不住笑了，道：“不急，来日方长。今晚是除夕，让表哥带你出去逛逛。”</p>

“哎！”李香妹摇头：“就是看看灯，看小孩子玩鞭炮，有啥好看的。俺不去看，学文化更重要！”</p>

江婉调侃：“这么好学呀？干脆让表哥带你一块儿去读大学吧！”</p>

“那俺就不敢了。”李香妹呵呵笑道。</p>

这时，门外传来喊声！</p>

“小婉！香妹！”</p>

——竟是黄河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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