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小姐拉着姜富贵的手,急迫焦灼感越来越重:“姜二小姐可是有法子了?我泠儿是不是有救了?”</p>
“问题不大。”姜富贵笑了笑,反握住牧四小姐,安慰着说道,“但,此事起源于鱼家,还得看牧四姑姑如何想,又打算怎么做了?”</p>
“与我何干?”</p>
“牧四姑姑的夫家是鱼家,那便就是有了因果。所以,鱼家这一层,您……”</p>
“哼!”牧四小姐冷哼一声,嗤笑道,“他们不顾念我和先夫成婚八九年的情谊,硬是找了缘由将我休弃,我为何要顾及他们?更何况,我先夫已故去多年,我早和他们鱼家没任何关系了!”</p>
“好,鱼家既然不用管,那事情就便好解决了。”姜富贵指了指小方几上的阴魄鬼娃娃,细细道来,“鱼家当年的那场法事,定然是以鱼家男丁的寿命和运数作为献祭的筹码。牧十二小公子虽说是遗腹子,但却也是鱼家的血脉,自必受了影响,逃脱不了被献祭。故而,他出生时身子虚弱,不单单是因为牧四姑姑早年喝汤落下的毛病,更多的是当年那个法阵献祭的关系。”</p>
姜富贵掏出一叶轻舟玉坠儿,伸手摊开示于人前。</p>
这会儿子,倒是牧大老爷率先开了口,准确的说,他是极度惊愕!</p>
“玉坠儿?这玉坠儿不是我方才已经砸了粉碎的吗?”</p>
“姜二小姐手上的玉坠儿,是泠儿的。”牧四小姐一根手指指着玉坠儿的一角,“我怕泠儿的玉坠儿会和舟儿的那块玉坠儿弄混,就请人用瘦金篆刻了他的名字在上头。”</p>
“阴玉已碎,阳玉的话,要我说最好也是碎了。毕竟,这对阴阳玉坠儿算是一种法器,用来锁魂渡气的……鬼娃娃被锁在里面,不能离开十丈,然后也靠它吸了牧轻舟的精气元阳。若长此以往下去,其实对两位小公子都没有好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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