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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们兄弟立下生死状，要令大夏海清河晏、大夏百姓安居乐业、朝中无贪污腐败之气、边疆安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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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p>

他厉声呵退禁军统领，滚出去——</p>

身体无力地瘫倒在龙床之上，想起二十五年前的生死状，想起他死去的麟儿，想起这些年走过的每一步都历历在目，再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p>

笑声却愈发癫狂。</p>

癫狂过后，却只剩下几乎将他扼杀的心酸与剧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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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从武英殿一路出来，往宫门外走去。</p>

南定王虽上了些年纪，但素来身体强健，鬓发间不见一根白发，哪怕历经半个多月的囚禁，也只是面上有些颓废，眼底神情矍铄。</p>

他一边快步出宫，一边吩咐留下守备宫城的兄弟。</p>

陛下知京城不能乱。</p>

所以只囚禁他们，并不曾真正定罪。</p>

但他们今夜逼宫，胁迫陛下同意出兵，按如今陛下的心性，不得不留个后手——将一部分亲兵留下，由他们代替来戍守皇城，以防陛下要派人持虎符去京郊动用驻军。</p>

没有一场政变能不死伤一人。</p>

更何况是改朝换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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