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p>

锦氏闻言，“既如此，我便回了。”</p>

态度疏离冷淡。</p>

说完更是转身离开。</p>

“二妹妹！”</p>

锦夫人快走两步追上去，才将锦氏拦住。</p>

她四下看了一圈，声音比刚才压得更低，言语间带着几分真挚，“今日锦鸢回家认亲，你哥哥不该说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认了她外甥女的这一个身份。从前你哥哥想错了，可在他心里，二妹妹一直都是他疼爱的妹妹。”</p>

锦氏停下，看着眼前的嫂嫂。</p>

好像......</p>

二十多年前，她也曾说过这些话，求着自己代替垚娘嫁入王府时。</p>

锦氏无声勾唇笑了下，眼中生出些许水雾，“是么，但愿兄嫂能将这句话记一辈子才好。”</p>

锦夫人张唇，竟不知该回句什么才好。</p>

锦氏也不再看她，转身离开。</p>

待出了锦家门，上了马车。</p>

锦氏松弛了腰背，靠在马车壁上，脂粉之下的疲惫难掩，短短几日，看似衰老了好几岁。</p>

婆子知道姑娘这两日没睡好，今日得了老爷的回复，总算能安心休息片刻了，不敢打扰她阖目养神。</p>

“你看到那姑娘了吗。”</p>

婆子连忙回神，见她还闭着眼，点头答道：“看见了，和垚娘生的真像，尤其那双眼睛望着人的时候。”</p>

锦氏缓缓掀开眼睑，抬手抚过自己的眼角。</p>

“那双眼睛，和我像么。”</p>

锦氏这一问，却让婆子愣住。</p>

他们锦家几个兄妹容貌都不俗，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都生得相像，极为好看，眼瞳赤黑，望着人时炯炯有神，仿若盛满璀璨般。</p>

婆子道：“侧妃同老爷、垚娘都是亲生兄妹，锦鸢是侧妃的外甥女，自然与侧妃有几分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