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p>

一是明日尚有要事。</p>

二是小丫鬟喝了酒比平日更为娇媚，他也喝了不少，要起她来难免会放纵过性些再伤了她。</p>

只是，小丫鬟这般看他的眼神，欲拒还迎。</p>

赵非荀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还能继续忍耐？</p>

只听见耳房里响起轻轻重重的水声，接着声音又移到了里间去，弄出些其他的声响来。</p>

间或夹杂着女子的低啜控诉。</p>

又有压抑克制的哼吟声。</p>

夜色漫漫，羞叫月儿窥探。</p>

到了第二日里，赵非荀早早起来穿衣洗漱，今日他要入宫去，朝服复杂，他叫来拨云服侍，余光偶尔扫一眼床上的小丫鬟。</p>

锦鸢实在起不来身，只能拥着被子坐着。</p>

这次回京后，吉量姑姑又拿了新药方制成的药丸来。</p>

说是越早吃着越好，对身子的损伤也更小。</p>

昨儿夜里实在太累，她顾不上吃药。</p>

这会儿醒来，口干的厉害，让石榴倒了盏茶水来，伸手摸出药瓶来，就着茶水咽下去。</p>

吃完后，就见赵非荀目光投来。</p>

在青州府时，锦鸢几次吃药被他见到后，就不再刻意避着，他也只是随意看一眼，不像今日这样盯着她。</p>

锦鸢双手捧着茶盏，柔声回道：“娘娘命人改过方子了，从前的咽下后总会泛出来苦味，新方子竟有股柑橘的甜味儿呢。”</p>

她口吻寻常。</p>

像是在说寻常药方，而非是令女子不孕的药丸。</p>

哪怕赵非荀深深看她，也未能从小丫鬟的眼底探查出一丝哀怨与伤心来。</p>

她似乎对孩子之事......</p>

从无半分野心。</p>

不止是孩子，甚至连身份之事亦是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