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绫一掌甩下，眼神狠绝，“我的说话听不懂是吗！以你的家人起毒誓！当着我的面说！”</p>

锦鸢被打的跌坐在地上。</p>

血腥气从嘴角蔓延。</p>

“奴婢…”锦鸢垂下视线，吞下胸口的愤怒，掀唇，一字一句道：“奴婢愿以家人起誓，若将顾公子之事告知第三人，甘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这…就是她伺候了八年的主子！</p>

心思如此之狠毒。</p>

她绝不该再心软一瞬！</p>

听锦鸢发了毒誓后，沈如绫面上的不安才淡了下去，支着胳膊缓缓揉按额角，声音懒懒：“我累了，去备水伺候我沐浴。”</p>

锦鸢愣了下。</p>

今夜并非她当值。</p>

她不敢直言，只柔怯着回道：“奴婢去传拂冬、挽夏进来。”</p>

沈如绫登时不耐烦起来，“蠢奴！连主子的命令都敢不从了是吗！再敢犯一次，今夜立刻拉出去受下二十大板！还不快滚出去备水！”</p>

她恼怒着一通训斥。</p>

锦鸢心中麻木。</p>

面上佯装畏怯的求饶，后拖着疲乏的身子去忙碌，拂冬挽夏二人早已将浴桶的水调好，又撒了熏香的花瓣，锦鸢舀水擦洗。</p>

耳房中热气氤氲。</p>

锦鸢已是累的心口发慌，脑袋昏昏沉沉，喘气也有些困难，强撑着精神，在沈如绫闭目享受时，她撑着浴桶，稍作偷懒。</p>

视线清落在沈如绫身上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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