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突然间看到楚潇潇刚才还一脸淡薄的样子,此刻风云陡变的样子,心头骇了一下,站起身来骂了一句,“你以为你谁呀。”</p>
她嘟嘟浓浓地丢下一句就扭着俏臀气呼呼地走了。</p>
陈诏神色戏谑地道:“你小子,还浑素不吃了怎么着!”</p>
“老子今天就不吃了!陈诏,你再弄这些恶心人的女人出来,看我不勒死你我!”</p>
楚潇潇对着老友发狠地将铁拳在巴台上砸了一下,陈诏神色便古怪起来。</p>
徐长风离开白惠的住所,心底里越发地闷堵。他的车子开到半路上,吸了根烟,才回了自己的住所。房子依然还是那所房子,宽阔,整洁,可是没有她的地方,终究不像个家。他才去了加拿大三天的功夫,她就又和那个楚潇潇搞上了。他在房间里连抽了两根烟之后,冲了个澡。一晚上的飞机坐下来,可是现在他仍然不困。他总是在想她和楚潇潇在一起那甜甜的笑脸,那温柔婉约的样子,那给他认真缝衣服的细致,还有,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给他的心口添的堵。他忍不住拿出了手机来,拨了那个女人的电话过去,那边一接听,他便出口道:</p>
“白惠我跟你说,你再跟楚潇潇来往,我就给他的上司寄举报信,告他与有夫之妇不清不楚。告诉你,这是好听的,我还可以说是他和有夫之妇勾搭成奸,你看他这个部队还呆不呆得下去。”</p>
白惠捏着手机,身形有些发颤,“徐长风你真是卑鄙到家了!”</p>
那边的人轻笑:“我卑鄙,好,我还就真就卑鄙了。我这儿马上就写信去。”他说完竟是要挂电话,立即去写信的样子,白惠惊急的尖叫,“徐长风你敢!”</p>
她这一着急,脑子里猝然间一晕,身形一晃之间,她的手臂下意识地在床头柜子上一支,楚潇潇送给她的白色百合花连着瓶子一起跌到了地上。</p>
瓶子里的水撒了一地,而手机那边的人已然惊觉,“你怎么了?”</p>
白惠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强自地稳定着心神,将手机合上了。人从床头柜子上爬了起来,手肘处火烧火燎地疼,她一手抚着昏沉的太阳穴,坐到了床上。</p>
徐长风很快就赶过来了。</p>
不能不说,电话里那声惊叫还有瓶子坠地的声音让他的心极为不安。他的车子开得飞快,在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她的住所了。他有她房子的钥匙,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了上去,一把推开了房门。她正歪倒在床上,手扶着头,脸色有些白。</p>
“你怎么了?”的眸光从地板上滚着的花瓶和一大束的鲜花上掠过,心头跳得厉害。</p>
白惠看了看他,仍是一手放在太阳穴上,“头晕。”</p>
他已经奔了过来,伸手到她的额头,“怎么又晕了?刚才是不是摔了?”她的样子让他的心头涌出说不出的担心来。</p>
白惠蹙紧了眉尖,“徐长风,你……”</p>
“我不还没做吗?你就这个样子了,你!”徐长风心头窝火,但还是伸手臂将她的身形揽在了怀里。他不敢斥她一句,她的脸色那么白,还有那突然的晕眩让他说不出的担心。</p>
白惠仍然很生气的样子,但显然又是连生气都力不从心,“我跟楚潇潇光明正大的,我们没有任何一丝不轨的行为,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卑鄙的事?想当初你和楚乔,你们光明正大的大街上秀恩爱,在亲朋好友面前秀恩爱,我是不是应该拿把斧子劈了你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