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侧眸向窗外瞧去,眸光便就此被定住。暮色沉沉,阴沉冰冷的街头一道纤瘦的身影慢慢地走着,手里还捧着一根吃了半截的冰棍。心头猝然间就是一疼,车子向着路边迅速地贴了过去,嘎地停下了。</p>
“滚下去!”寂静的车子里响起男性阴沉愤怒的声音。</p>
后面的小秘书骇了一大跳,“徐总……”</p>
“我说你滚下去!”</p>
那小秘书这次听清了,她的一向温文尔雅的老板在让她滚,她吓得眼泪差点儿掉出来,忙拿了自己的包开了车门跑出去了。</p>
徐长风向着那个孑然一身,默默前行的女人走去。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那比冰窖还冷的感觉让他的心生生一疼。</p>
“这么大冷的天,吃冰棍做什么!”他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绿色心情’抛向路边,然后扯着她,向着他的宾利走去。白惠一脸茫然地被他拽到了车子上。</p>
她有个事实不能相信,这个男人,他回来了,在离着新年还有三天的时候,就这样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出现在她心灵即将破碎,身体快要冻僵的时候。</p>
“你不是……去日本了吗?”她几乎是颤着声在问。身上的寒冷让她瑟瑟地抱紧了身子,牙齿打颤。</p>
“我刚回来。”前面的人沉声说话了。暖气被开大,车厢里暖融融的的空气包围过来,白惠咬唇,眼底里是无法竭止的模糊。</p>
“想死吗?在这么冷的地方吃冰棍!”徐长风的声音里有些愤怒无法掩饰,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准备一个人走到哪儿去?是不是会被冻成个冰棍儿?</p>
白惠咬了咬唇,眼底里一片的湿亮,她伸手抹了去,“吃冰棍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她竟是笑了。喜极会悲,怒极会笑,伤心的时候,也会笑。徐长风听着后面银铃一般清脆,却又说不出凄凉的笑声,一声声地只是说不出的扎耳。</p>
他心疼的时候,也越发的烦躁了。车子开得飞快,向着他和她的新房子驶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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