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提议道，</p>

“要不，换一种本性？”</p>

虽然他把铁山当小白鼠，但既然已经实验出来了一些效果，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是否继续向前推进，还是要尊重铁山自己的意愿。</p>

【复读】本性的危险，来源于他会让之前已经驯服的本性叠加，从铁山身上得到的经验，如果有意愿驯服【复读】本性的话，就要尽可能早一些驯服，这样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p>

不过，在江白这里，就是另外一种情况。</p>

本性对江白来说是一剂灵药，专治病情，越猛越好。江白一点也不怕用力过猛，导致自己病好了，人又疯了这种悲催情况。</p>

因为江白很清楚，那道目光是真实的，只要目光是真实的，江白就会一直犯病。</p>

本性这剂药再好，也只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p>

想要彻底把自己的病治好，江白需要找到那道目光的主人，要么弄死对方，要么弄瞎。</p>

铁山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是先盘膝坐下，铺开自己的袖子，低头默诵佛经。</p>

江白竖耳偷听，只听见铁山不停念叨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p>

江白：？？？</p>

合着你颠来倒去就只会念这一句是吧？</p>

铁山静心，是为了消除之前五种本性对他的影响，以免做出错误的判断。</p>

片刻后，他停止诵经，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继续！”</p>

【复读】本性，固然凶险，但收益也很可观！</p>

首先，【复读】本性不会和任何本性冲突，能够完美融合。</p>

其次，【复读】本性的凶险是可预见的，他会让之前的本性全部翻倍，也仅此而已了，不会有额外的凶险。</p>

最后，铁山对自己有信心，曾经走过一次的路，他不怕再走一次，哪怕是双倍的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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