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天帝有些好奇，</p>

“为何不心疼了？”</p>

雪夜如实答道，</p>

“既然是所长的欠条，哪怕烧了，找他补一张就是了。”</p>

换做其他人，欠条烧了，那就是债务清了，多半是不会认账的，更何况是这么大一笔钱，能赖掉最好。</p>

所长...不会做这种事。</p>

你就算没有欠条，只要这笔账是真的，他都会认账。</p>

“好。”</p>

空天帝点头，</p>

“你立个字据，把这笔账转到我...鬼天帝名下，我替你平息死亡动乱，你再去帮我做一件事。”</p>

“不急。”</p>

哪怕死亡动乱近在眼前，雪夜依旧不紧不慢，</p>

“先说说，你要我做什么？”</p>

“一件小事。”</p>

空天帝看上去算无遗策的样子，说道，</p>

“第一神将身边有一个傅先生是画家，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的死亡禁地特殊，平安无事便是大功一件。</p>

前两日，第四研究所的扑街，把傅先生拿去打了生桩。</p>

第一神将早年欠画家一件事，如今，他去了黄泉路，多半是要找江白...”</p>

“你要我保护江白？”</p>

雪夜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p>

“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p>

如果空天帝让他杀第一神将，那确实是一件小事，雪夜直接就答应下来了。</p>

他至少有一成把握杀死对方。</p>

在顶尖强者的对决中，一成的把握，已经很高了。</p>

毕竟，并非人人都是空天帝。</p>

也并非人人都是鬼天帝。</p>

“你不用杀人，也不用救人，你只需要在场即可。”</p>

空天帝这次真的算了一策，</p>

“旁人不知道第一神将的性格，我却知道一些，他要做的是大事。”</p>

做大事的人，最惜命。</p>

惜命的人，就容不得风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