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日日伏于案头,我可不曾问过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却管起我来了?”</p>
“我倒是希望你能问上我一句。”</p>
谢令窈没有接话,只在心中腹诽。</p>
江时祁贵人事忙,他的书房可是她的禁地,她倒是有心关怀他两句,可去了又只能将亲手炖的汤放在门外,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傻傻地做过一次也就够了,自是不会再自讨没趣。</p>
江时祁去内室净了手方才站至谢令窈身后,见笔墨纸砚连带着一把小算盘把本就不大的桌面摆得满满当当,显得十分拥挤,</p>
“下次别在卧房内算这些了,”江时祁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动手替她收捡起零零散散的纸张摞成一叠。</p>
谢令窈皱眉不语,手指捏紧了笔身。</p>
观谢令窈神色不对,江时祁柔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坐着不舒服,横竖白日里我也不用书房,你可以去那里。”</p>
“你的书房?”</p>
谢令窈松手将笔搁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一向不喜旁人进你的书房么?”</p>
江时祁幽幽问道:“你是旁人么?”</p>
谢令窈歪了歪头,对江时祁来说,她难道不是旁人么?</p>
江时祁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琢磨什么,他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p>
“你是我夫人,是我共度一生之人,不是什么旁的人。”</p>
谢令窈面色一红,强装镇定地翻起旧帐来:“是么?可前世,我可是甚少能有机会进你的书房。好几次我有事要见你,却被你拦在门外!”</p>
除了吵架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谢令窈在气头上,并不会理会江时祁的“禁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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