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男子看这些东西,总是要浅薄一些,不容易瞧出来女子的心思,如今看来,只是不愿意看罢了。多少夫妻,同床共枕一辈子,也不过是心思各异。”</p>
她这话其实在说自己。</p>
谢书珩点头:“嗯。看出来,自然不会放纵,这心思都写在脸上。未遇见娘子之前,我也都洁身自好,娘子放心。”</p>
“谢书珩。”姜知云警惕地看着他,“现如今我觉得,你对我兴许是早有所图,按照你这说的,防备心如此强,我这样的,兴许都没有靠近你的机会。”</p>
“很显然,你是故意的。”她一副了然的神态。</p>
谢书珩看着她丰富的小表情,随后失笑,额头向下凑近,朝着姜知云的颈窝埋下去,姜知云感觉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罩着,心跳加快。</p>
对于那方面的经验,姜知云一切都是来自谢书珩,现如今好似成为他手下操控的傀儡。</p>
只不过是在他冰凉的触感下。</p>
就感觉十分难捱……努力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里毕竟是谢书珩住的地方,外面还能听见说话声。</p>
兴许,隔音不太好。</p>
谢书珩好听的嗓音,宛如蛊惑人心一般。</p>
道:“一开始不是故意的。”</p>
“但。”他顿住,缩短了两个人本来就不宽的距离,“现在是故意的了。”</p>
姜知云的脸色爆红……</p>
她迷迷糊糊的,甚至已经觉得脑子中聚集不起来基本的想法,好似一叶扁舟,在大海中浮沉。</p>
……</p>
一晚上,只记得烧热水了。</p>
姜知云反正是至少洗了四五次,谢书珩不知晓,而后她怎么都没办法把人踹下去,干脆破罐子破摔。</p>
她睡她的,至于另一个人,随便。</p>
姜知云第二天早上起来,是在饭食的味道下熏得醒过来的。</p>
她睁开眼,想要起身,都觉得腰肢不是自己的了。</p>
瞪了谢书珩一眼:“怎的还不去训练?靶场亦或是练武场?”</p>
他摸了摸自己肩胛骨道:“箭伤,要休养两日。刚好娘子过来,也可好生陪你。”</p>
姜知云:“……本就有伤,你这可别瞎折腾。”</p>
她记得昨天晚上,她的手好似在他身上胡乱抓挠。</p>
眼睛模糊间也瞧见过,他这白色绷带渗了血,勿要激烈动作。</p>
未曾想,越是提醒,他反而还越是起劲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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