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太偏僻,来这里,几乎也就回不去什么汴京城了。</p>
所以像谢家流放三千里到西南边陲还活着的三人,已经实属不易了。</p>
大多数人在流放路上就活不下去了。</p>
“咳”“咳咳”</p>
姜知云走进屋中就是一阵血腥味还伴随着发酵难闻的潮味。</p>
走过去一看,躺在榻上的男子满脸病容,眼睛紧闭不断发汗,唇沿全是干裂的血迹。</p>
这张脸……棱角分明,五官十分端正,眉眼深邃。难怪上辈子就听人说他相貌无人能及,如今瞧见也确实。</p>
这样的夫君,长得好,每日瞧着,至少心情都要好上许多。这算是姜知云很满意的一点。</p>
屋子里又潮又湿,甚至还不朝阳,这屋子被张氏用黑布蒙起来。</p>
就这样,没病的人都得生病,更何况他外伤那么重!</p>
她起身把窗户打开,而后又把盖着窗户的黑布一把扯下来。</p>
张氏红了眼,对着她解释道:“云娘,书珩病得严重,出汗就会好了。这会儿捂着多出汗才成!”</p>
“你这样,书珩的病影响会很大的!”她急得要死,恨不得拽着姜知云,别把自己的孩子给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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