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菈同样感触颇深，她摇头失笑，从自己的肚子里扯出了属于自己的弓。</p>

程实一发治疗术分享与她，而后问出了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p>

“我是不是......多了一个妈？”</p>

李博菈一愣，随即放声大笑：</p>

“如果是这样，那你还多了一个姐姐。”</p>

“哈哈哈——哈哈哈——”</p>

小丑笑了，风也和着。</p>

于是小丑醒了，风也起了。</p>

程实捡起了地上遗落的所有手术刀，藏进了新换上的衣服里。</p>

他和游侠整理好了一切，做好了即将再次战斗的准备。</p>

一猎一牧，对上一战一歌，胜负或许五五之数。</p>

但考虑到秦朝歌大概率隐藏了什么，鹿死谁手尚不好说。</p>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跟季然合作能有什么好处？</p>

程实百思不得其解。</p>

不仅是他，李博菈也深陷疑惑。</p>

她自诩看人无误，哪怕总是经历背叛，可每一次背叛几乎都有预兆。</p>

只有这次，背叛来的太过突然。</p>

两个人再次对视一眼，决定先管当下。</p>

看时间，距离他们“刚刚死去”不过只过去了半个小时，门口那位对抗着自己杀戮欲望的黑袍人，一双恐怖的利爪还插在自己的胸膛之中。</p>

眼中的赤芒已然消失，但他像是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诡异状态中，呜咽着揉攥着自己的心脏，既死不了，也醒不来。</p>

两人看着这一幕，困惑心生。</p>

“这是引动【污堕】的代价？”</p>

游侠问出了声，程实摇了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