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锅我能背的住吗！？</p>

程实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但好在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驱散了威能，虚空不再转述他的心声。</p>

“我......我......”</p>

程实再次汗如雨下。</p>

这次真的要脱水了。</p>

眼眸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实表演，眼角似有若无的翘起。</p>

“不用那么紧张，我说了不会惩罚你，便不会惩罚你。”</p>

“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只是想要在那位大人面前宣扬您的盛名，谁能想到祂居然敢......</p>

祂居然......</p>

居然萌生了一些想法......”</p>

“怎么，你连我都敢骂，却不敢骂祂？”</p>

那可是【死亡】啊！</p>

我骂您，您能当乐子看；我骂祂，我怕自己被祂坐到屁股底下去。</p>

“我......”程实很想再表表忠心，但此时的语言确实太过苍白。</p>

“无趣。”</p>

眼眸自顾自的转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p>

“我不是来追究责任的，相反，你做的很不错，因为你的撬动，祂们终于生出了一些别的心思。”</p>

啥？</p>

啥心思？</p>

我撬动啥了？</p>

撬苏益达他妈倒是想过。</p>

等等，恩主大人，这是我能听的吗？</p>

我一月薪三千的打工仔，有资格听老板们谈判桌上的逸闻吗？</p>

“虽然我失去了一些权柄，但是......【记忆】失去的更多，嘻~”</p>

刚才还凝重至极的气氛，突然因为这句嬉笑尽皆消散。</p>

眼眸笑的开心，以至于程实眼前有关祂的一切形象都突然变得生动起来。</p>

在那一瞬间，就连漆黑的虚空似乎都染上了五彩缤纷的迷幻颜色。</p>

！！！</p>

【记忆】也被偷了！</p>

【死亡】一次偷了两个神的权柄！</p>

老哥牛啊！</p>

虽然自家遭了灾，但一想到对门更惨，程实脸上的紧张便再也遮不住笑意，低头“库库库库”起来。</p>

“祂很生气，所以......你大概已经感受到了。”</p>

“！”</p>

...</p>

程实的笑声瞬间凝固，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试炼中遭遇的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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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