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玉露玳适时地做出一副伤心哭泣的模样。</p>

叶南卿有些无语,这两人未免演的有些太假了,要装作哭了一整夜的模样,至少眼眶也该有些红肿才对,两个人却一个赛一个精神。</p>

不过,谎言重要的不是够不够真,而是听的人会不会相信。</p>

就算皇上不信,在这种场合,他身为皇上,面对北夏的使者,也一定要表现出态度来,不然日后若是其他国上供得不到礼遇,肯定会同样由此生出诸多事端。</p>

中原以礼仪之邦闻名,是绝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露怯的。</p>

皇上没思索片刻,看向一旁的叶南卿:“此话当真?”</p>

叶南卿心中叹了一口气,今日这趟浑水看来是非趟不可了。</p>

她从座位上离席站起身来,对着皇上行了一礼:“北夏使者说的对,但并不全对。我并没有嘲讽北夏公主是荡-妇,只不过说她衣着打扮不符合我们中原礼节,兴许因此才让她产生了些许误会,无意冒犯。”</p>

巴图鲁哼了一声:“什么无意冒犯?哪个人无意冒犯会骂人家未出阁的女儿为荡-妇的,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礼节吗?”</p>

皇上眯了眯眼,在一旁等着叶南卿做解释。</p>

叶南卿不慌不忙道:“使臣若是记性不好,又或者对此事不知全貌,不妨听我将这件事从头到尾来讲一遍,而不是在那断章取义,以偏概全。”</p>

“你......”巴图鲁正欲发怒,却被皇上忽然叫停。</p>

“那战王妃,你倒是从你的角度说说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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