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惊叹道:“这张学士好快的身法。”回头向那蒙面男子看去,只见其五指箕张,将那些棋子都夹在手指之间,其手法确是漂亮,可是却不是棋手应有的握棋之姿。单从此点便可以断定蒙面男子不仅不是弈道高手,可能连弈棋都不会,难怪那张学士发怒。
季逍仙登时哭丧着脸,哀求道:“张学士,我今日当真有事,带事了之后,我与你对弈三天三夜还不成吗?”
那张学士斩钉截铁道:“不行1而后道:“我已等了你半日,如今棋瘾犯了,不弈不行,再说,你小子诡计多端,说话不算数,今日不弈三局,绝不可过去。”
看其横刀立马的样子,季逍仙若不答应,当真无法过去。
季逍仙无法,又回过头来,挨个向众人望去。肖逸暗自摇头苦笑道:“又不知要拖谁下水了。”
正在这时,却听一人说道:“张学士,玉某与你弈棋可好?”
季逍仙登时如遇救星,大喜道:“如此甚好。张学士,我这位叔叔可当真是弈道高手,你今日可有福气了。”
众人回头望去,正是那玉临风携着南宫萍而来。
那张学士也是大喜,已然合不拢嘴,向季逍仙说道:“临风在弈道上名声显赫,还用你来告之?”
玉临风来到近前,道:“早闻张学士大名,只是常年在外,无暇与张学士一会。今日,好容易得此机缘,玉某可是专程寻来。只是想不到张学士不在府邸等候,却来到了此处,却让玉某好找埃”
那张学士称一声“抱歉”,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急切,忙道:“临风快随我来。我府中已热了好茶,我们一边弈棋,一边品茶,岂不美哉?”
玉临风道:“想不到张学士还有如此雅兴,正该如此。”
当下,在张学士的催促之下,玉临风和南宫萍离开花间小道,直奔张学士府邸去了。
季逍仙摸了一把额头,好似抹去汗水一般,叹道:“好险,琴棋书画四学士,数这位张学士难对付。被他拉到府中,三天内怕是难以脱身了。”
而后,望着玉临风的背影,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自语道:“我这叔叔可有些奇怪了,难道他不着急吗?”
三对新人进入内庙,季逍仙拉肖逸一道行进,看其着急模样,自然是防着玉临风。谁曾想,玉临风竟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还有心与人对弈。
肖逸走上前来,听到其言语,忽地想起那苏学士叮嘱之言,便道:“不学文,焉得武?我们这样避开文试闯过去,是否如蚕作茧自缚?若是到了武试,才发现问题所在,可一切都晚了。”
季逍仙沉吟不语,显然也有些担心。但是片刻之后,一咬牙道:“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以我二人之力,我就不信闯不过去。”当下,又催促那童子快快带路。
肖逸点了点头,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也忙跟上。
又行了约莫半个时辰,蓦见一座小山挡住去路。
众人登时一阵兴奋,知道景山终于到了。
不过兴奋之余,众人也心头略微有些紧张,因为那武试也随之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