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摇摇头:“真无语。”</p>
王思雨看向曾子君的位置:“子君呢?”</p>
“去立案庭进行诉前调解了。”</p>
“忙点好啊。”王思雨视线看回电脑屏幕时,瞥见大门外有一男一女张望着。</p>
她起身迎出去:“你们好,找律师吗?”</p>
俩人望着门顶上的照片,再看看手机:“请问王思雨律师在这里吗?”</p>
“我就是王思雨。你们有什么事儿吗?”</p>
俩人一喜,男的说道:“我们被恶意拖欠薪水了,想问问这种案子请律师得多少钱呢?”</p>
王思雨侧开身子:“俩位先进来,我了解了解情况才能知道案子要收多少费用。”</p>
可能是怕律师费太贵,无力支付,俩人不敢进门。</p>
宁稚也迎了出来,笑说:“没事儿的,进来坐坐,了解案情不收钱。”</p>
俩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进门。</p>
王思雨将他们请至会议室,宁稚给他们送上矿泉水,也在一旁坐了下来。</p>
王思雨问:“你们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p>
男孩说:“我们俩是舞蹈学院的学生,周末在校外一家培训机构教小孩跳舞,但是那家机构已经半年没给我们发过工资了。老板一开始还说手头困难,缓几日。最近干脆撕破脸了,直接说就是不给我们,让我们有本事告去。”</p>
他说着,把手机短信给王思雨看:“律师姐姐您看,这就是他在短信里对我们的威胁。”</p>
王思雨接过手机看了眼,又递给宁稚。</p>
宁稚说:“对方没在短信里提到工资的事儿,只说‘就是不给你,你要怎么样?’、‘你比我家的狗还低贱,你这种低贱的人不配跟我说话’、‘有种你告我去!老子身上几十条案子,你告去啊!’……”</p>
女孩说:“一开始我们打电话跟他要工资,后来他不接,改用发短信骂我们。”</p>
王思雨:“要工资这事儿,你们找过劳动局了么?”</p>
女孩:“找过了,但劳动局说我们没有劳动合同,也没有打卡记录,无法证明我们在这里工作。”</p>
宁稚:“你们是兼职舞蹈老师对吧?”</p>
俩人异口同声:“是的。”</p>
女孩:“我们也跟劳动局解释,我们是学生,兼职上课的,没有劳动合同。”</p>
宁稚:“你们这属于劳务工作性质,可以不签纸质合同,打电话让你们去上课,或者微信通知你们去上课,这都属于口头协议。”</p>
男孩:“他们都是打电话让我们去上课,我们之前也不知道会拖欠工资,所以没有录音。”</p>
宁稚问:“去上课打卡了吗?”</p>
女孩摇头:“没有。都是在前台的课表签字,但是我们之前去问前台要过课表,前台说课表丢了。其实就是不想给我们。”</p>
宁稚看向王思雨:“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和舞蹈中心是劳务关系。”</p>
王思雨思考几秒,问:“之前给你们结过工资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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