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p>

“那我建议你去见一见她。”</p>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没有大宽，我去见她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把她害成那样的。”</p>

吴素心又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小家伙，你认识大宽，应该也有些了解他。”</p>

什么玩意儿？</p>

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p>

吴素心继续说道：“大宽是做马夫出身，后来才做‘买马’，‘买马’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吧？”</p>

我当然懂。</p>

所谓“买马”，就是招收北姑。</p>

但是，我不明白吴素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p>

我又看向吴素心，想问一句。</p>

不过，话到嘴边，我突然反应过来。</p>

买马！</p>

吴素心故意提这件事情，是想说什么？</p>

想说大宽没有害刘小美，刘小美是自愿的？</p>

可能吗？</p>

开玩笑吧？</p>

我印象中，刘小美之前主动勾引大宽，想要给大宽做马子。</p>

但是，凭这一点，就能认为刘小美自己想做舞女出台陪客人？</p>

我还是觉得这一点有点不靠谱。</p>

想了想，我还是问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意思？”</p>

吴素心微微一笑，说道：“你刚刚想了那么久，想到了什么？”</p>

怎么那么毛病？</p>

还管我想到了什么？</p>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真的是矫情死了！</p>

我是真不愿意和吴素心说话！</p>

她太矫情了！</p>

但是，不按照她的习惯，她又不跟我讲！</p>

我只能强忍着郁闷，跟她说了一下我刚刚想到的事情。</p>

吴素心很干脆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的猜测是对的。</p>

当然，她并没有和大宽核实过。</p>

只是以她对大宽的了解，大宽的胆子不大，不敢做什么“逼良为娼”的事情。</p>

他“买马”，都是在女孩答应之后，才会送她们去做事。</p>

虽然她这么说，我还是觉得不对。</p>

我还记得，那天在华星歌舞厅看到刘小美的时候，她被人张嘴就骂，抬手就打，一点地位都没有。</p>

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自愿！</p>

听到我的疑惑，吴素心又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小家伙，这有什么稀奇的？”</p>

“有的女孩，觉得北姑来钱快，就想去做北姑。”</p>

“但是，做了北姑，不会陪客人，赚不到钱，或者说觉得辛苦，就不想做了。”</p>

“如果你是老板，对这样的北姑，不教训，难道还供起来？”</p>

嗯？</p>

这个可能性，似乎也不是没有。</p>

在我考虑的时候，吴素心继续说道：“小家伙，其实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有一个最简单的原因，被你忽略了。”</p>

嗯？</p>

是吗？</p>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问题？”</p>

吴素心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句：“北姑是做什么的？”</p>

啥玩意儿？</p>

北姑是做什么的？</p>

北姑当然是陪客人的呗！</p>

这个吴素心，到底搞什么鬼？</p>

我还想问她，吴素心突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好啦，心姐困了，要休息了。”</p>

“小家伙，你不要着急。”</p>

“慢慢想，你会想明白的。”</p>

一句话说完，吴素心站起来往外走。</p>

我还想再问一句。</p>

可是话到嘴边，我还是忍住了。</p>

吴素心的做法，摆明了就是考我！</p>

我要是想不明白，可就有点丢人了！</p>

一个老爷们儿，哪能老被她一个老娘们儿耍！</p>

哼！</p>

不说拉倒！</p>

我就不信我想不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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