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在是回来了,不然只怕是要凭空惹出了闲话。”楚南夕笑着上前挽着人手臂。</p>
“你不是应该在这屋里吗?怎么会出去了?”楚以宁满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后又把视线放在楚南夕身上,不顾在场众人的神色,厉声质问,“是你……一定是你做的手脚。”</p>
“二妹妹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p>
我一直在前头与所有人都在一起,更是不曾离开片刻功夫,大家可都是真真切切瞧在眼里的。”</p>
“若一定要这样说,我还说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p>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楚以宁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双目发红的瞪着她,“我做了什么手脚?我能做什么手脚,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p>
“行了!你们还觉着今个儿出的乱子不够大吗?</p>
还在这里继续吵闹,也不怕旁人瞧见了笑话。”</p>
段氏只觉着被吵的脑瓜仁都嗡嗡作响,蹙着眉头狠狠捏了捏眉心,这才开口呵斥几句,好歹算是止住了二人的相互指责。</p>
“原本我以为母亲是真心悔过,这才骤然变了态度。</p>
只是没想到,竟是暗中筹谋了这些事吗?”楚南夕才不会依着他们的意思当真住口。</p>
此时更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她,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p>
“你在胡说什么!”段氏生怕她胡言乱语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名声,急忙开口打断她。</p>
凡是京城内的众人,谁又不知道楚家这两位嫡出小姐的情况,就算她不自己说,旁人也是心知肚明。</p>
如今也只有她自己觉着,遮掩的极好,所有人都不知道罢了。</p>
“我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何曾有半点胡说。”</p>
段氏刚想张嘴斥责回去,便听见后头榻上传出一道声音,急忙转过身叫人把楚时宴拖拽了下来。</p>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瞧着他光着上身方才又被泼了一盆水,于心不忍又让丫鬟给他穿上了外衣,这才冷着脸呵斥,“到底是谁陷害了你,如实说出来,我定不会轻饶了她。”</p>
楚时宴也不知自己是究竟如何中的招,在瞧见站在人群之中的沈书黎后,脸色更是一阵难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p>
“兄长这话说的倒是好没道理,沈小姐不站在这里,那应该站在何处呢?”楚南夕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去看段氏,“依着兄长这话的意思,好似兄长是专程冲着沈小姐过来的一般。”</p>
若不是冲着她来的,难不成还能是冲着里头倒着的那位母夜叉不成。</p>
众人心里都和明镜似的,只是却无半个人开口,反而各个看热闹看的起劲。</p>
这样的热闹,岂不是要比任何歌舞都还要有趣的多。</p>
段氏发怒,“楚南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污蔑你兄长,究竟是何用意?”</p>
“母亲何出此言?”</p>
对于段氏的呵斥她半点也不放在心上,“适才不知二妹妹直言在里头榻上的应该是沈小姐,反而连着兄长这样的外男,竟也对沈小姐站在这里而震惊。”</p>
沈书黎身体不适,被人扶到客房,除了后院那些在席上坐着的众人知晓之外,本是不应该还有旁人在知晓的。</p>
况且还是楚时宴这样的外男。</p>
“宴儿不过是一时迷糊,还没彻底清醒过来,他说的话如何能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