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阁下也非学院清洁工。”</p>

“哦？我是院长，我扫地有什么不可以？”有点像质问，但他却是笑出来的。</p>

“女仆扫地再正常不过。”有茶依旧是面无表情，其实心中已经开始脑补之后情景发展的多种可能，连米多都看笑了。</p>

“难道你一个外来女仆连老人家的兴趣也要争夺吗？”说着有些可怜，但这位院长笑的正欢。</p>

“学院的卫生间，确实肮脏。”有米多提醒，有茶没有踩套，隐隐用话语扎了一下对方。</p>

“咳咳，我也不瞒你，我是专门为你来的，不用警惕我，我……”话没说完，有茶立刻打断了他的话。</p>

“不胜感激。”与此同时，有茶恭敬的表达态度——大幅度且庄重的行礼。</p>

“老夫就直奔主题了，那些书是法师塔的指示吗？”法恩能批量提供“好兄弟”的书，自然要有这位院长过目。既然和法师塔有关，就不得不在意了。</p>

有茶：他和法师塔好像有些关系，比较微妙的那种。</p>

米多：谁知道呢？本女神可不是对每个人都感兴趣的。</p>

有茶：我想知道，问问？</p>

米多：嗯……等下按我的指示回话。</p>

有茶：收到！长官！</p>

“无关。”有茶回答，没有后续，两人僵持了一会。</p>

最后还是这位院长忍不住先开口，有些遗憾地说道，“是吗？无关啊……”</p>

也不明白这位老者在暗自神伤些什么，有茶只顾执行米多所说。</p>

“敢问阁下，龙的寿命是多久？”有茶再次表现出尊敬的姿态。</p>

“龙？两千年？三千年？不知道，我还没见过自然死亡的巨龙。”院长轻轻摇了摇头。</p>

“阁下，人的寿命是多久？”有茶的声音一直都是没有感情的，不知是话里有话还是语气因素，听着都像陈述句。</p>

“不超过两百年。”院长的情绪很平静，心镜湖水波澜不惊，认定了事，又补充一句，“我的命也快到了。”</p>

顿了几秒，有茶没有开口。</p>

“等我死了，还有谁记得我？你说的对，不认识我，罗生帝国认识我的人不多，混元大陆认识我的人不多，认识我的人大多进了坟墓。”说到这，院长看向了远处，似乎在回忆遥远的记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