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敌人势力大，但不代表他们以后的势力也大。”</p>

“你如果连调查的勇气都没有，那你就没有资格当我的秘书。”</p>

老卢听到这话，满眼的无奈，思索片刻后，只能委婉的说道：“领导，您的经历我打听过，也知道您和吴家之间有过节。”</p>

“今早，更是听说了您和玉婷县长的事情。”</p>

“可不管您怎么说，我的建议始终都是以和为贵。”</p>

“想要制约权力，只有更高的权力。”</p>

“您现在只是一个正科级的纪委常务副书记，您连县纪委的一把手都不是。”</p>

“和吴家硬碰硬，若是能够让上面的领导得到实惠和好处，那肯定是大功一件。”</p>

“若是吃了亏，让上面的领导不爽，就不好了。”</p>

“在我看来，硬抗吴家的这笔买卖，非常的不合算。”</p>

“不过，您要是非要让我去调查……”</p>

“那我也一定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您能答应！”</p>

听到最后一句，若是一般的领导，早就火了。</p>

老卢的这些话，不仅是在质疑领导的能力，更是在“要挟”领导。</p>

这种人，领导要是喜欢，那才见鬼。</p>

可程竹不一样，他“听”到了老卢内心的声音。</p>

领导，对不起！</p>

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让您失望。</p>

可我有孩子，有老婆，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p>

我不能像您一样，没有任何顾虑的去做那些正确的事情。</p>

我需要见识到您的魄力、您的能力，以及您的决心。</p>

您若是连我这点小小的顶撞都受不了，那您是不可能成功的！</p>

注定失败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p>

希望您能理解，也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p>

这，便是老卢的心里话。</p>

一切，都是试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