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廖国军说的是：这五年来，我亲眼看着你成长。</p>

用的是老前辈对后辈新人的口气。</p>

现在，廖国军直接说：我向你学了不少东西。</p>

用的是平辈的语气。</p>

这中间的差距，不可谓不大。</p>

而这句话中，也有一些“求饶”的成分。</p>

程竹闻言，再次说道：“秘书长，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或许真的是个误会！”</p>

“那肯定是误会！”</p>

“既然咱两之间的误会解除了，那洪涛和林晓晓那边……”</p>

程竹说到这，便不再说下去了，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廖国军。</p>

现在，程竹就是要廖国军做出选择。</p>

是让自己去了纪委后开始查他的问题，还是放弃洪涛和林晓晓这两个心腹。</p>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就是个很简单的选择题。</p>

自己和心腹之间二选一，闭着眼都会选择自己。</p>

可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说，这两个选择，其实和一个选择没有区别。</p>

特别是对廖国军这种正处级的干部来说，尤为重要。</p>

表面上，选择自己，放弃心腹，是正确的事情。</p>

可实际上，放弃心腹，就等于放弃了自己。</p>

心腹之所以会变成心腹，就是因为对方和自己一条心，并且知道了自己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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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