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说:“若是没有师父教我,我也没有如今的成就。”
江嘉筠拉着萧珺,说:“我带他来看看眉骨上的伤口,看能不能用膏药去了。”
盛箐端详了一番,说道:“这个,去是去不掉了,伤口太深,估计只能淡化一点。”
“没关系。”萧珺笑了笑,“一道伤口而已。”
周夔离开城门就去了太傅府。
江严正看到周夔一身铠甲出现在太傅府时,还有些奇怪。
周夔忽然跪下,给江严正吓得不轻,连忙过来扶他。
“太子殿下不可。”江严正劝道,“您跪天跪地跪父母,臣受不得您这一跪。”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周夔看着江严正,“先前我顽劣不堪,幸得太傅不弃,始终好好教导我,您授我以诗书,我不胜感激。”
江严正知晓他的意思,将他扶了起来。
“看来,太子边关一行受益匪浅,这是诗书无法给你的馈赠。”江严正颇有些感慨。
“正是于边关看到了更多事情,看到无家可归的老人幼孩,看到颠沛流离的人们,还有卫国卫家的将士,想起这几年自己的懒散怠惰,就觉得对不起他们。”周夔满心愧意。
“您能明白,这很好,现在,臣可以教你,帝王该学的东西了。”江严正笑了笑,拍了拍周夔的肩膀,“您不会让百姓失望的。”
“浪子回头,犹未晚。”江严正叹道。
周夔鞠了一躬。
“多谢先生教诲。”
此后,周夔将心思花在文武上,性子变得比以前沉稳许多。
身形抽条,逐渐成为了一个能够顶天立地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