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读诗书,平时却装个木愣爱玩的性子,她若想安安稳稳生活下去,必须得这般活着。”
萧珺知道了不少关于江嘉筠的事,对她的了解也更是深了一层。
“江家主母虽然明事理,但一儿一女都是她亲生的,徒儿不是她所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当娘的心只会偏在自己孩子身上。
还有,她那个娘,我也瞧见过,对她的态度算得上是恶劣,也怪不得她如此谨小慎微,家中仆妇都要费心讨好。”
萧珺认真听完,白霜落了肩头,湿漉漉的。
“我跟你说这些,并非劝你怎么样,你们俩啊。”盛箐用手比划了一下,“中间是一道天堑啊,我那徒儿,不敢跨过去啊。”
萧珺抿下一口酒,凉的心尖发颤。
“我想对她百般好,只是不想她将我推开。”
盛箐看他,轻声说道:“其实啊,你身份尊贵,倒不必天天寻她,这样反倒惹人闲话,你就在她需要的时候多帮帮她,陪着她慢慢走下去,让她有勇气和你一起走下去。”
“我明白了。”萧珺答应下来。
盛箐笑了笑,起身拎着酒壶离开。
“行了行了,我这把老骨头,今夜受了寒凉,还得回去好好补补。”说完翻过墙头走了,眼神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
后面的萧珺果然如同他答应的那般,不会刻意去寻江嘉筠,见到江嘉筠时依然那般如沐春风地笑着。
江嘉筠每每觉得他离开了,他又会离得很近,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情,好像什么变了,什么又没变。
萧珺开始天天努力温习,学习武学,哪方面都抓着,丝毫不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