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在一个小角落里当鹌鹑,一声不吭的看着场中的局势。</p>
最初的枪响是刚刚以伊芙丽所在的休息室里传出来的,离南栖极近,南栖这么大个人,再怎么当鹌鹑也是会被发现的。</p>
二楼的宾客全部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他们被那莫名的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黑衣人赶到了角落里,南栖也在其中。</p>
刚刚南栖站在休息室门口的动作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被人单独拎了出来拖拽着进了休息室,南栖心如擂鼓,知道自己面对这么健壮的男人没什么胜算,只能在被人用蛮力扔到了地上的时候保护自己的脑袋。</p>
拎着他的男人粗声粗气的道,“这个女的刚才在外面偷看。”</p>
南栖不敢抬头,因为听了那声音枪响,她总觉得会有黑漆漆的枪管对上自己。</p>
倒霉。</p>
屋子里没有血腥味,又或者被浓郁的烟草气味覆盖掉了,南栖盯着地毯上的花纹,缓缓移动了视线,看到脚边的瑞士军刀。</p>
上面沾染着还未干涸的血液。</p>
南栖现在想晕过去一了百了,可事实上因为紧张肾上腺素飙升,让她无比精神。</p>
伊芙琳...对了,还有伊芙琳女士!</p>
她会为自己辩解吗。</p>
南栖呼出一口气,开口为自己解释,“我只是路过。”</p>
她没有注意随着她的声音出现,一道如有实质又带着不可置信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p>
南栖抬起头,她看到伊芙琳正一脸紧张的扶着一个男人,正是她曾经见过一面的男人——时宗铭。</p>
他身上没有被枪打出来的痕迹,只是小臂上出现了一道被刀划伤的伤口,正在被伊芙琳死死的捂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