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不怎么信。</p>
离家的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的,她轻轻的叹气,躺到了床上,流畅的翻了个身。</p>
今晚的她住在了时屿的房间,时屿并不知情。</p>
如此痴汉的行为,她当然不准备和时屿说,时屿的房间很干净,离开之前被子已经被叠好,如今又被南栖弄乱了。</p>
她盯着天花板,“那就好,你有事情可以和我说,别憋在心里,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至少可以听你吐苦水,好不好?”</p>
电话那头的时屿轻笑了一声,“好。”</p>
两人又聊了一会,南栖在时屿的肯定下,决定自己还是去试教看看,究竟行不行不都是要靠试出来的嘛。</p>
她和时屿互道了晚安,然后美美的睡下了。</p>
她面试的很顺利,成功的分配到了到了自己应该上的课节,一周只需要上两天课,周六周日,每天上午一节下午一节,一节课的工资有三百块。</p>
正式转正之后就可以多接手一个班级,工资直接翻倍。</p>
大概是归功于她一副有亲和力的长相,还有好相处的性子,小孩子们都非常喜欢她。</p>
可同时,孩子们也不怕她,南栖带课的这几天并不轻松。</p>
可以用备受折磨来形容。</p>
此时她正在午休,手里的画板上画着最基础的光影,她的学生是一群放了寒假开学才上一年级的学生。</p>
这个年纪的学生不会要求他们会画出什么一鸣惊人的画作,学的都是一些基础的东西,南栖觉得这些家长把孩子送到兴趣班一方面是让他们学些东西,一方面就是有人帮他们带孩子。</p>
正午的阳光浓烈,空调开得很足,南栖穿了一件薄款的毛衣,手上拿着一杯奶茶盯着上面的画发呆。</p>
她浅浅的叹了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