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叹了口气，一副不忍心打击方山军将士的积极性的模样。</p>

“厂督仁慈宽厚之心，他们若闻之，必然感激涕零！”</p>

方孝义也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p>

好一会儿后，他才千恩万谢的离去。</p>

这让一直在旁边的韩重义见状，眼角不由的狠狠抽搐一下，说道：“这批方山军，还真是……忠心耿耿……”</p>

然而，杨凡却摆了摆手，冷淡说道：“哪有什么忠心耿耿，不过是本督许了方孝义他们一批上民的名额罢了！”</p>

“方山古界，上下有别。”</p>

“而这批方山军，多是出自奴族，若是能为他们换来上民名额，就是死光了，他们也不心疼，甚至巴不得能死得多些，好让名额多上几个……”</p>

杨凡的话轻易的揭开了这个鲜血淋漓的现实。</p>

那就是——所谓忠心，不过是有利所图罢了！</p>

而至于方山军，真当他们来了上邦会没什么想法吗，只不过是没有反抗余地罢了，毕竟光是暗中他收到的效忠书信都要超过一沓子了！</p>

有些为了表现，甚至将方、乔两家的祖宗十八代的棺材底细都扒出来了。</p>

韩重义嘴角抽搐：“……”</p>

他属实高估了这群方山人，再想及刚刚方孝义的模样，简直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p>

过了数日。</p>

大军推进到幽州边境，便停下开始扎营，休整。</p>

杨凡对于军事指挥上自然一窍不通，所以很干脆的将指挥的事情转交给了韩重义负责，以配合楚怜心的行动。</p>

而他则是身影一闪，出现在了边境。</p>

幽州边地与萨满大清中间有一块巨大的缓冲区，说是缓冲，其实就是三不管地带，因为土地荒僻，人迹罕至，也没有什么价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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