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精套路影帝后爆红了 38(2 / 2)

就连那双凤眸,都幽深了几分。若有实质地在他纤细的脚踝处略过。

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晚饭的时候,家里来了个新的客人,&nbp;&nbp;笑着跟裴屿和姜洛洛问了好。

“陈教授好。”姜洛洛跟陈繁打了招呼。

陈繁是专攻心理学的教授,他和裴屿,&nbp;&nbp;是在裴屿刚出道不久时认识的。

当时裴屿接了个杀人凶手的角色,&nbp;&nbp;他协助裴屿分析过剧本,&nbp;&nbp;也跟组帮他调整心理。

两个人私交不错。

“阿姨,给陈教授沏壶茶。”陈繁点头微笑“谢谢洛洛。”裴屿放下筷子,“书房聊。”

他说完,又看向姜洛洛&nbp;&nbp;宝贝自己乖乖吃饭好吗”

姜洛洛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此后几天,陈繁经常性地会去裴屿办公室,&nbp;&nbp;或者来家里几趟,和裴屿在书房里,&nbp;&nbp;讨论裴屿下一步想接的那部悬疑剧本。

姜洛洛巴不得裴屿想不起来折腾自己。

他每天除了直播做点儿美食,&nbp;&nbp;就是和新交的几位朋友开个茶话会,&nbp;&nbp;一块儿聊聊天放松一下。

这天晚上,裴屿回来的有些晚。

姜洛洛已经吃过饭了,正靠在沙发上看综艺,&nbp;&nbp;时不时笑出声。

见裴屿回来,他开心地叫了句“老公”~

裴屿摸了摸他的脑袋,“慢慢看,&nbp;&nbp;老公洗完澡来陪你。”

不多会儿,裴屿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nbp;&nbp;和往常一样

“宝贝,帮我把衣服送进来好吗”

姜洛洛开心地应了一声,&nbp;&nbp;跑去衣帽间给裴屿找了新衣服,&nbp;&nbp;然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门再度被打开。

裴屿抱着怀里的人,对方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nbp;&nbp;双目紧闭,手脚自然而然地垂下来。&nbp;&nbp;裴屿把人放在床上,又给他盖好了被子。

他声音冷静,像是演习了无数遍

“你究竟是谁“

系统的数据代码运行的很缓慢,&nbp;&nbp;一脸惊叹的样子看戏。

可以啊反派大佬!

催眠都给他们洛洛用上了。

还怪有情调的!

躺在床上的人眼睛闭着,&nbp;&nbp;浓密长睫在下眼睑晕开一片阴影,&nbp;&nbp;似乎是睡得沉稳。

雪白的皮肤,嫣红的嘴唇。

几个音从开开合合的嘴巴里出来“洛洛,&nbp;&nbp;我是姜洛洛。”

裴屿看着他“你是小狐狸精吗“

姜洛洛皱了皱眉心,轻轻道

“才不是,我是人。”

裴屿表情没有变化,音调平稳到隐隐有危险降&nbp;&nbp;旨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这里出现,&nbp;&nbp;这是为了攻略裴屿,让他爱上你,对吗”

他的脸庞还是那种冷静的俊美。

而一脸看戏表情的系统却整个统僵住了,&nbp;&nbp;毛骨悚然地寒意在他芯片中升起,&nbp;&nbp;吓得他停止了运行。

睡在床上的小美人睡颜恬静,丝毫没意&nbp;&nbp;只到危险降临,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声,&nbp;&nbp;乖乖说了实话

“对。”

裴屿放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收紧,&nbp;&nbp;似乎要攥到掌心的皮肉里去。

漆黑的瞳仁压抑着浓重的情绪,裴屿扯了扯屿,&nbp;&nbp;像个玉石做的人。&nbp;&nbp;眼底像千年古井,没有半点笑意。

他缓缓开口“谁在指使你”

闭着眼睛的人绷了绷漂亮的唇线,&nbp;&nbp;微翘的唇珠带着点儿委屈,声音里带着委屈一般,&nbp;&nbp;像是在给他告状

“系统。”

系统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系统

裴屿默默念了这两个字,结合最近了解的资料,&nbp;&nbp;不难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受制于系统”裴屿问。

床上的人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安,&nbp;&nbp;声音轻轻的

“我想活着。”胸口像是被块巨石撞击了一下,&nbp;&nbp;又像是被团浸了水的棉花堵住了。

又疼又闷,堵到了极点。

裴屿攥在一起的手指慢慢伸开,&nbp;&nbp;轻轻碰了碰姜洛洛的脸,带着万分怜惜。

以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你病了吗,宝贝”

“我爱上你,你就会好吗”

他将姜洛洛的小手捧到掌心里,摩挲着,&nbp;&nbp;小心又珍重的亲了亲。

“我爱上你,就算攻略成功了吗&nbp;&nbp;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吗“

闭着眼睛的人“嗯”了一声。裴屿“你要走了吗“

他握着对方的动作太使劲,&nbp;&nbp;以至于姜洛洛又轻轻地皱了皱眉。

“不走。”

裴屿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nbp;&nbp;他静静凝视着床上的人,问

“你只攻略过我自己吗,是吗”

“不是。”姜洛洛回答。

这个结果出乎裴屿的意料,&nbp;&nbp;凤眸中刚刚熄灭的火星迅速复燃,轰隆一声,&nbp;&nbp;烧成连天的一片。

这两个字一出来,犹如数九寒天的一桶冰水,&nbp;&nbp;直接浇到了头上。

从心底到躯体,没有一处不是凉的。

裴屿下颚线紧绷,死死盯着床上的人

“在我之前,你还有多少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