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江羽说道：“富山精神病院可能有小舞家人死亡的线索。”</p>

费伟道：“我知道。”</p>

“你知道？”江羽满脸惊愕，知道你不去查？</p>

费伟一副看无知小儿的眼神看着江羽：“你以为我没查过？就算我怀疑蒋徽，但没有证据也不能抓人。”</p>

“五年了还找不到证据吗？”</p>

“修者的世界跟普通世界不同，修者杀人，想要毁尸灭迹太容易了，非但没有证据，连一点线索都查不到。”</p>

“难道就这么算了？”</p>

“当然不会！今天蒋徽总算是露出马脚了。”</p>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他出手。”</p>

“有困龙符足够了，这是很重要的线索。”</p>

“小舞家人的死和困龙符有关？”</p>

“没有。”费伟起身走到墙边，看着那两件道袍，“但可以说明蒋徽和其他案件有关。”</p>

“你是说戴一山的案子？”</p>

“以戴一山的本事，是制作不了困龙符的，整个临州也没几个人会制作困龙符，或许戴一山的困龙符就是蒋徽提供的，他可能是从犯。”</p>

“那你刚才干嘛烧了困龙符，那可是证据啊！”</p>

“没用的，就算我拿着困龙符找蒋徽对质，他只要不承认，我也拿他没辙。”</p>

江羽双手一摊：“得，说了半天等于白说。”</p>

屋子里安静了几分钟，费伟一口一口的抽着烟。</p>

江羽走过去，又道：“费警官，我有个疑问。”</p>

“你说。”</p>

“那个蒋徽的实力高出我很多，为什么不追杀我？”</p>

“他怕我潜伏在暗处。”费伟说道，“一年前我去精神病院救小舞的时候，他见过我们。”</p>

“明白了，他是怕你钓鱼执法，可是……他又为什么对我们出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