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本就如此。”</p>

“这个世界，有强必然有弱。”</p>

冰霜巨人眉头微皱，挠挠脑袋。</p>

在漫长的信仰束缚下，他们从没学过读书，只会歌颂赞歌，本就不灵光的脑袋早已生锈。</p>

他感觉这不是自己能思考的问题。</p>

他憨声憨气道：“那是谁错了？”</p>

“错的，是制定了整个神界的规则，鼓励这一切发生的至强者。是那给凛冬神殿下命令的众神之王。”林凡轻声道：“你们恨凛冬之神，这是应该的。”</p>

“但凛冬之神，也只是接到了神王的命令。”</p>

“你们的位面，也只是被分配给了凛冬神殿。”</p>

“他们只是遵从命令的战士。”</p>

“你们最应该恨的，是开启战争的王！”</p>

一众凛冬生物眉头紧皱，陷入沉思。</p>

虽然听不太懂。</p>

但感觉很有道理。</p>

“如今，我大夏给你们一个复仇的机会。”林凡淡淡道：“加入大夏，为我大夏所用，我大夏会带领你们去找那个王报仇。”</p>

“你们可以当面问他一句，为什么。”</p>

“你们也可以拒绝。”</p>

“但很遗憾，如果你们拒绝……在这场人与神的战争中，除了战友，便是敌人，无人可以置身事外。”</p>

“我大夏将不得不杀死你们。否则你们再次被征服之后，你们的后代依旧会变成你们憎恨的模样，依旧会是我们的敌人。”</p>

寂静。</p>

为首的冰霜巨人低声道：“可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和那些该死的凛冬之神是战友了……他们曾以信仰奴役过我们……”</p>

林凡能理解他们的不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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