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果然笑了起来，“哈哈！活该！他们也有今天。”</p>

沈清棠点头，“二伯和二伯娘当街打架，互相推诿。尤其是我二伯娘，跟市井泼妇也没两样。”</p>

“可惜，我没看见。”李素问略略有些遗憾。</p>

“明日你可以去集市上转转。我听其他人说，我二伯和伯娘最近经常去集市上摆摊，两口子隔三岔五就打架，已经是集市上的集宠了。”</p>

“集宠？”</p>

沈清棠暗自懊恼，又嘴快了，解释：“就是成为集市上的显眼包，供大家茶余酒后谈笑的乐趣。”</p>

李素问：“……”</p>

***</p>

入夜。</p>

季宴时再次推开了孙五爷的房门。</p>

孙五爷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从枕头下方掏出三封回信递给季宴时，“王爷，他们的回信。”</p>

孙五爷知道季宴时清醒的时间不长，直接把信封拆了一直放在枕头下等着季宴时来找他，为的是给季宴时节约时间，信上的内容他自是不敢看。</p>

季宴时单手接过信，另外一只手递给孙五爷。</p>

孙五爷认真把脉。</p>

季宴时一目十行，快速看完信之后，吩咐孙五爷：“回信给秦征，让他边打边征兵，用新兵慢慢替换掉十万精兵，对新征兵不要苛刻，他们若要逃便逃。”</p>

“秦家军的名册在兵部，让季十六去烧掉。新兵名册也找个由头烧掉。”</p>

“让季十七把精锐将领和参谋都带进谷中。”</p>

孙五爷愣了下，“他们进谷？那沈家人这边怎么交代？”</p>

“不用交代。跟季十七说，让他用本名回家。”</p>

孙五爷还待追问，就听季宴时问他：“我的病怎么回事？”</p>

孙五爷：“……”</p>

皱眉，“王爷，我……”</p>

季宴时已经抽回手，转身走人。</p>

孙五爷：“……”</p>

王爷我还没把完脉呢！</p>

孙五爷欲哭无泪，他做不到一心二用啊！</p>

不过，也还是有点发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