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有些醉了,反应没有平时快,不解地问:“什么意思?”</p>
“你是说,出手的是县令和王员外之外的第三派系?”</p>
沈清棠点头,“对。二哥刚才也说了,小小的北川,官员们分成了三股以上的势力。</p>
如果我没猜错,王员外那么痛快帮我二哥参加县试也是存了利用我哥之心。</p>
我不知道他是另外安排了人去争县案首还是觉得我哥当县案首也无所谓。”</p>
“明面上他们都以为我哥是王员外的人。自然会针对我哥设局。</p>
若是那天二楼真的只有我,而我恰好真被他们……”沈清棠顿了下,“当作青.楼女子给糟蹋了。你们会怎么做?”</p>
沈屿之拍桌子瞪眼:“他们敢!那我就跟他们拼命。”</p>
“我也跟他们拼命。”沈清柯也跟着发誓。</p>
“对,你们心疼我,跟他们拼命。可是二哥,你还是考生,你要是跟人打到衙门去,会怎样?”</p>
沈清柯放下了酒杯,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好在这个问题简单,不用思考就能答,“当然是取消考生资格!”</p>
沈屿之略一沉吟,问沈清棠,“你是说那些醉汉是故意到咱们铺子来闹事?目的就是冲着取消清柯的县考资格?”</p>
沈清棠耸肩,“不清楚。我猜是这样。”</p>
李素问愤愤,“咱们走后门又不是为了不劳而获,只是想要个能参加县试的资格!我相信以清柯的本事,定能考中县案首!”</p>
沈屿之在李素问手背上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抚,“娘子你先激动。清棠刚不是说过,大概是冲王员外来的。”</p>
向春雨不解,忍不住插嘴:“既然是冲着王员外来的,那应当就是县令一派的人干的吧?他怎么会派自己安排的县案首到你们家铺子里闹事?”</p>
“有句话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概就是说的县试这些人吧!</p>
若是我猜的没错,是有第三股势力的人出手,把县令这方安排来闹事的真地痞流.氓换成了县令属意的考生。</p>
这样打起来被取消县试资格的除了我哥,还有县令这边的考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