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又掏出一个大金镯子,扔在盆里,吩咐沈清棠,“你回头去给他们俩融了一人打一对小手镯。”</p>
孙五爷:“……”</p>
立刻反唇相讥:“你送金镯子就不俗气了?”</p>
“当然。”向春雨一脸理所当然,“我这叫大气。”</p>
季宴时也在房间,他似乎对两个婴儿颇为感兴趣。</p>
既嫌弃又好奇。</p>
见所有人都给了礼物,他也开始在自己的口袋里掏。</p>
可惜,季宴时口袋比他脸还干净。</p>
李素问给过他几次铜板,都被他转手给了沈清棠。</p>
摸索了好一会儿,摸出了脖子上的玉牌。</p>
在场的人除了糖糖和果果大概也只有沈清棠不懂玉。</p>
李素问看见季宴时从脖子上往下摘玉,就开口制止:“别!季宴时,你这玉牌太贵重!添盆是个心意。”</p>
沈屿之跟着点头,“孩子的小衣服就是你衣服改的,全当你添盆了。”</p>
连沈清柯都跟着拒绝:“你如今记不起家人,说不定你家人看见玉牌就能认出你。把它给孩子你不回家了?”</p>
孙五爷更是脸色都变了,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道:“使不得。”</p>
向春雨更是开口胡诌,“洗三日,不能送玉。”</p>
季宴时置若罔闻,自顾自把玉牌上的红绳扯断。</p>
一瞬间他双目猩红,捏着玉牌的手指骨发白。</p>
沈清棠刚想开口,恰好看见他眼睛,吓了一跳,忘记说话。</p>
只这一耽搁,季宴时已经恢复如初,两手分别捏着玉牌一侧。</p>
孙五爷顾不上伤腿,扑通跪在地上。</p>
向春雨倏地站了起来,盆里的水因为猛烈晃荡洒出来一些。</p>
在床上的沈清棠一手一个抱起孩子。</p>
沈家其余三人纷纷后退躲避水渍。</p>
季宴时衣袖无风自动,四溅的水像有意识一般绕开他,</p>
他手上动作自始至终没停,“轻轻”一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