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婆婆将信将疑，“不是说孩子不可能是王爷的？”</p>

“不清楚。”孙五爷摇头，“我到山谷时，王爷就被那小丫头……哄的服服帖帖。”</p>

总不能说王爷被“两块肉”哄的服服帖帖。</p>

真怕王爷哪日清醒过来，想起自己丢人的模样，把沈家人都杀了。</p>

婆婆盯着孙五爷。</p>

两个人四目相对。</p>

婆婆吐出两个字：“废物！”</p>

孙五爷气得从凳子上跳起来，又杵到断腿，呲牙咧嘴还不敢大声，抖着手指着婆婆，“别人的嘴用来吃东西说话，你长嘴就是为了刀人？”</p>

***</p>

沈清棠是在婴儿的啼哭声中醒来的。</p>

睁开眼，屋里有些明亮的暗。</p>

暗是因为拉着窗帘。</p>

明亮是因为窗帘布料不太好，透一部分光。</p>

沈清棠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大床上。</p>

大床旁边是年前沈清柯熬夜做出来的婴儿床。</p>

此刻床上是空的。</p>

婴儿的哭声在门外传来。</p>

同时还有李素问焦急地问询声，“向姐姐，孩子一直哭怎么办？”</p>

“我也没办法。”婆婆依旧不近人情，“让你去把孩子娘叫醒你舍不得。你自己又没奶！”</p>

李素问又羞又囧，偏生还不敢得罪她，只能忍着不快，追问，“我能不能给他们喂一点儿米粥？”</p>

“能！”婆婆应得得十分干脆，“只要两勺米汤喂下去你就可以去刨坑了。省得你还得为他们焦急担忧。”</p>

李素问：“……”</p>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p>

婆婆又凉凉的补一句，“我知道你心疼女儿。可你再坚持不叫沈清棠起来，怕你还是得去挖坑。”</p>

李素问：“……”</p>

是她想的意思，挖坑埋尸。</p>

李素问头一次生出毒哑人的念头。</p>

“娘。”</p>

沈清棠虚弱的呼唤声，把李素问从窘迫中解救出来。</p>

李素问像被狗撵一样抱着孩子推门进屋。</p>

沈清柯忙把另外一个孩子也交给李素问。</p>

“给我吧！”婆婆抢下沈清柯怀里的婴儿也跟进了房间。</p>

对上沈清柯不苟同的眼神，又是一句灵魂发问：“你是打算看你妹喂奶？或者，你会给产妇开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