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也听多，说少。</p>

她懂的倒是不少，不敢说。</p>

只偶尔挑几件趣事，借着“杂书”的名号，说出来给大家科普或者逗乐。</p>

季宴时当然不会参与，也依旧嫌吵。</p>

只是没有扔人，自己翻到房顶上坐着，默默看着一个方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p>

子时过半。</p>

景和廿八年至。</p>

还有余温的火锅被撤走。</p>

沈清柯和沈清棠依次给沈屿之夫妇磕头拜年。</p>

磕头的是沈清柯。</p>

沈清棠弯不下腰。</p>

捎带着也按晚辈礼跟孙五爷问了好。</p>

李素问拿出三个红色小荷包，给沈清棠、沈清柯和季宴时一人一个。</p>

“钱不多，给你们添岁图个喜庆。”</p>

每个人一百文。</p>

沈屿之也跟着掏出给小辈的添岁礼。</p>

他给沈清棠一副银耳环。</p>

给沈清柯一支不错的毛笔。</p>

给季宴时一个平安符。</p>

“跟你娘在集市上跟一个路过的老道士求的，季宴时这孩子多灾多难的，希望他来年平平安安一切顺遂。”</p>

孙五爷有点感动，心想沈家人真妥帖。</p>

他家王爷衣食无忧，不缺钱，就缺这个平安顺遂。</p>

还没感动完，见沈屿之又掏出两个平安符递给沈清棠，“给俩孩子的，你替他们收着。”</p>

沈清棠：“……”</p>

很想问一句，“爹，你是去批发了吗？”</p>

李素问忍俊不禁地给大家解惑，“平安符是在集市上跟一个云游的老道士要的。他要了三个，回来才想起来季宴时喜欢双数。</p>

这不拿给他试试？不行的话，打算再给他一个。省的大过年闹不开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