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将一鱼五吃，甚至六吃，七吃的。每多一种吃法，价格便会往上翻一番。</p>

点完菜，成艳霞笑吟吟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陆天明，说道：“陆天明，你是我唯一一次与当事人吃饭的人。我从来不与当事人吃饭。包括他们的亲属朋友。不管他有没有事，我都不会与他们一起吃饭。”</p>

陆天明笑笑道：“这么说，你为我开戒了？”</p>

成艳霞哼了一声道：“你也是唯一一个当事人敢开口向办案人员借钱的人。”</p>

陆天明讪讪道：“我是没钱。我要有钱，怎么会找你借？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你。”</p>

成艳霞取笑他道：“难道你还有过不还钱的打算？”</p>

陆天明讪讪地笑，“没有。只是我现在没钱。我有钱了，第一个还你。”</p>

“难道你还欠了很多债？”成艳霞狐疑地问道。</p>

“没有。”</p>

“金钱债没有，感情债你一定欠了不少。”成艳霞捂着嘴巴笑了起来。</p>

她笑起来很好看，眉毛弯成月牙，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笑容便在她脸上蔓延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儿。</p>

“也没有。”陆天明讪讪道：“我没欠什么感情债。”</p>

成艳霞白他一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听说，县团委的丁晓萌就一直在追你。陆天明，你很牛哦。人家丁晓萌要人有人，要貌有貌。她可是我们山南的一枝花呢。追她的人，可以从山南排到衡岳市去。她正眼都不会看人一眼。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她来倒追你的？”</p>

陆天明道：“这都是谣言。”</p>

“是不是谣言，时间一长，都会知道。还有，费县长家的费琳，也对你有好感吧？”成艳霞笑笑道：“你猜，我为什么都知道？”</p>

“我不猜。没意义。”陆天明认真说道：“你们纪委，不会连个人感情也要过问吧？”</p>

成艳霞笑道：“你还别说。我们做外围调查的时候，这些东西都要掌握在手里。陆天明，你对我们纪委而言，是没有秘密的。”</p>

“我本来就没有秘密。”陆天明不屑道：“你们愿意知道什么，尽管去调查。”</p>

“对你的调查，已经正式宣告结束了呀。”成艳霞笑嘻嘻道：“下午，于书记已经在内部通知了。要不，你这顿饭我还不敢来吃呢。”</p>

陆天明道：“原来你胆小如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