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p>

老李也微微沉默，故人重提，心头喜悦也被冲散许多。</p>

嘴里吧唧吧唧抽着烟，很快就要见底。</p>

“你虽是刑警，也常常冲在一线，但还不是第一线，更不懂得站在这位置上是有多身不由己。”</p>

方正道：“选择不同，命运也就不同，所以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而不是他们，这就是你们区别。”</p>

“小方，你父母的事我这些年也一直都在努力，可我权限还是不够，我也还需要继续往上挪才行，不然给他们翻案只会更难。”</p>

李山在叹气，语气又变得激动，“可是小方，现在机会真来了，你潜入这些时间，一直都是你在单打独斗，历经危险，多次都在鬼门关前打转，我也都看在眼里，我想帮你！”</p>

“现在机会唾手可得，乔家也在使劲，不费吹灰之力所有罪名都会指向红姐，就算不能给她定罪，她哪怕是被拘留几个月，于你而言——”</p>

“够了！”</p>

方正大喝一声，“李山，忘记你的职责是什么了吗？这是栽赃陷害！”</p>

“什么栽赃陷害，你知道红姐身上背了多少事吗？涉及到多少命案吗？又参与过多少洗钱事迹吗？她也一直都是重点调查对象，现在有机会可以严查她，什么叫栽赃陷害——”</p>

老李也恼怒。</p>

“证据呢！现在刑警办案也全靠莫须有的施加罪名了吗？”</p>

没有实际证据，就算有证据，若无法多方面证实，或直接犯罪证明，也无法审判。</p>

方正火气也跟着上来，“李山，你给我听好了，有今天，都是我他妈玩命拼出来的，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现在你也没有任何资格来指使我怎样做！”</p>

李山又陷入短时间的沉默中。</p>

啪！</p>

电话那头又点起一支香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