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和老神医收拾那男人的位置正在视野里。
虽然傅燊行看不到,但肯定将所有的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果然,傅燊行微微偏了头问:“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那一夜,你就是被人陷害的?”
“那天晚上我的确是被人算计了,被人强也的确是事实,不过我当时并没有彻底昏死过去。过程虽然记不住了,但也不是完全没记忆。混乱中,我抓到了那个男人的手。”
乔夕辰说着突然笑了下,目光落在傅燊行的手上。
男人手型很好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她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
傅燊行不习惯与人亲近,即便是最近天天与他有身体接触的乔夕辰。
被她握住手的那一瞬,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紧绷。
乔夕辰的五指穿进傅燊行修长的五指间,无意识地十指交叉。
她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感觉,目光却是看着与她交握的这只手上。
目测感观真像,手感摸起来也很像!
乔夕辰淡声道:“那人的手估计和你的手差,同样骨节分明,细长好看。可惜,有那么好一副皮囊的手的人,依旧是个强暴犯……”
“阿嚏1
乔夕辰声音刚落,傅燊行突然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乔夕辰忙松开他的手,把实木框架的玻璃窗关了起来,又赶紧拿了件外套披他身上,玩笑道:“我没说所有的好皮囊都是强奸犯,你用不着这么激动……”
傅燊行脑子里情忽然闪过一幕看不清混乱画面。
满室旖旎淫靡的气息,不受控的喘息,以及女人低低的哭泣求饶。
再具体的没了。
不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样,也女人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是怎么开始,又怎么结束的。
他蹙了蹙眉头,低低的声音淡漠无波:“你好歹还记住了一点,我却什么都没记祝”
“嗯?1
乔夕辰没大听明白,一脸懵地抬头看他。
傅燊行薄唇紧抿,没再出声。
两人的交情止于主人与佣人,再多点也不过是金主爸爸和打工仔而已,没有更多,更没好到追问私密问题的程度。
乔夕辰分寸掌握得很好,没再接话。
房间里沉默了会儿,傅燊行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响了。
是电话铃声。
乔夕辰倏然瞪大了眼。
傅燊行漠然抬手,摸索着将表盘取下,几下打开,赫然就是一部薄得跟纸片似的小巧手机。
手机屏幕上正跳闪着崔贤的名字。
乔夕辰更加震惊,目瞪口呆地看着傅燊行摸索着摁下接听,然后放在耳畔嗯嗯几声,挂断。
乔夕辰:“……”
说好的山里没信号呢?
“你这手机……为什么能打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