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艺：“百济贵族为八大姓氏，百济上层为扶余人，下层为马韩人。就臣下所知，他们与倭国有很深的来往，而且百济王族与倭国王族，有相同的习俗。”</p>

窦乐：“什么习俗？”</p>

杜依艺：“不外娶，不外嫁。”</p>

窦乐：“我听王绩的时空一句，他长兄写隋书，隋书中记载过倭国，侄子娶姑姑，叔叔娶侄女？”</p>

杜依艺补充了一句：“父亲娶女儿，兄长娶妹妹。”</p>

“这不是畜生不如嘛？”</p>

杜依艺：“蛮夷。”</p>

“记下，诛全族。”</p>

“当诛。”杜依艺也认为，这种违背礼法的蛮夷，没必要留在世上了。</p>

窦乐问：“我记得，鸿胪寺有个官，裴家的。”</p>

杜依艺：“是裴世清，现为别部郎中，江州刺史。”</p>

窦乐：“江州，距离很近呀。替我写份疏，请圣人把他调到国舅府来。”</p>

杜依艺一边记，一边问：“国舅，要针对倭吗？”</p>

“恩。”</p>

“下臣知道了。”</p>

杜依艺记完后，突然说道：“下臣听过一个传闻，与裴世清有关的，只是不知道是真还是假。”</p>

“说来听听。”</p>

杜依艺说道：“裴世清出使倭国的时候，深夜有倭妇人闯入他的屋中。”</p>

窦乐听完：“十成是真的，倭人总想在中原借种。你要是去了倭岛千万小心，别落单，若是被倭女拖入林中，后果很严重。”</p>

杜依艺听完脸色微变，赶紧另拿了一个小本，把这句话记下。</p>

记下这些后，杜依艺继续汇报：“国舅，李绩将军所部，多人来信，信中写的极是可怜，因为攻萧铣被李靖所部抢先，他们在蜀地连营门都没有出。”</p>

窦乐正准备作决定，话到嘴边改口：“这样，告诉郑公等人，这些事情也一一告诉他们，只说明天抽个空，一起讨论一下。我的意思是，派李绩领兵北上，赴灵州，找机会给梁师都来点狠的。”</p>

“也不是打算灭梁师都，但刮梁师都一些城池，把他往北赶，让他去和突厥人开发后套，去种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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